‘呯’
刺耳的碰撞聲響起,火花迸射,碎石四濺。
靠近承重柱的幾桌,有不少人被濺射的碎石打到抱頭。
看著鋼筋水泥澆築的粗壯承重柱上被打出的大缺口,以及表面蔓延開來的龜裂,還有那根深深嵌入承重柱的湯勺,在場所有人都是瞳孔劇縮。
這時陸文曜接著拿起第二根湯勺,晃了晃,再次用力扔了出去。
刺耳的碰撞聲再次迴響在整個寂靜的大廳內,顯得是那麼清晰。
清晰到迴盪在所有人心頭,久久不能散去。
看著那已經被前後貫穿,能從這一頭看到那一頭的承重柱,以及連帶著被擊穿出一個大缺口的牆壁,在場所有人都是久久不能言語。
一個普通人,用力一拳,可能連給牆壁留下點痕跡都做不到。
但若是拿起一個尖銳物,用力朝牆壁扔去,卻能在牆壁上撞出缺口。
陸文曜今天扔湯勺也是同樣一個道理,那根小小的湯勺,不知被他附上了多少噸推力。
因此,這才造成了一根湯勺威力堪比反器材狙擊槍的結果。
接著,陸文曜拿起了第三根湯勺,對著已經滿腦門冷汗的山雞晃了晃,嚇得他差點都尿褲子了。
“曜...曜哥,別,別......”山雞顫抖著雙手擋在自己面前,似乎這樣做就能給他帶來一點安全感。
雖然那只是一根湯勺,但在此刻的山雞眼裡,那是一根比反器材狙擊槍還可怕的武器。
“曜,曜哥,山雞他不懂事,還請您饒過他這次吧。”滿臉震撼,還心有餘悸的陳浩南迴過神來,趕忙替自己的好兄弟求情。
“是,是啊,曜哥。”大佬b回過神來,也趕忙附和了句。
直到這時,所有人才從剛才的恍然若夢中驚醒,紛紛替山雞說起話來。
因為不這麼做,他們也找不到話可以來掩飾自己內心的驚恐。
“陸,陸生,山雞這後生人不懂事,你要罰他的話,就儘管罰。”
蔣天生看到陸文曜露出這一手後,再也不敢拿大,稱呼陸文曜老弟了。
雖然他這句話看似是在叫陸文曜儘管懲戒山雞,但這卻是以退為進,讓陸文曜來決定懲罰。
最終輕拿輕放。
“是啊,曜哥,山雞這傢伙沒大沒小,就該好好罰他。”蔣天生旁邊的陳耀也連忙開口。
陸文曜笑了下:“那就讓他自罰三杯吧。”
陸文曜沒說不罰山雞,不然那樣他就該惶惶不可終日了。
聽到陸文曜說出了懲罰內容,山雞頓時鬆了口氣,連忙拿起一瓶啤酒:“曜哥,我自罰喝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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