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璨腦子發燙不想動彈,面對著謝鶴徵後,眼神渙散死氣沉沉的。
謝鶴徵見人屈服,小孩子般得意道:“啞巴了?我見你方才被我親的時候,不是還挺樂呵?”
又是一言不發。
見林錦璨抖的厲害,他想她大約是冷了才會這樣,於是順手扯了件他的玄色披肩來裹住,嗤道:“才多久不見就虛成這樣,蕭南衣也是個沒用的,三年了,你們日日相伴,也不見你懷上他的種。”
“……”
林錦璨怔了怔,卡在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真想向佛祖收回那些日日夜夜為他祈禱的話!
謝鶴徵目光貪婪得掃視了番她的身體,婀娜,曼妙,純淨,對他來說,簡直是致命吸引。
這樣的尤物,怎麼能讓別人覬覦?
冤有頭債有主,這個女人死也要死在他手裡。
沉寂半晌,謝鶴徵把腦袋埋在少女肩頸處蹭了蹭,繾倦低聲:“你喜不喜歡我……”
“沒有,你對於我來說,不過是我作為細作,要完成的一個任務罷了。”
“你身上不足以有能讓我流連忘返的東西。”
“現在就給我出去,從我的世界消失!”
林錦璨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道。
回答的這樣果斷,彷彿他方才的生氣抱怨,都一拳打在棉花上。
謝鶴徵慢慢松開她,隨後披上衣服,臨走前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冷道:“知道了,那請貴妃等著吧,欠我的,我會讓貴妃一點點償還。”
.....
柳棉本是回去跟宮裡的嬤嬤打聲招呼的,哪想半途碰見了要調去伺候王後的婢女喜鵲。
今日事雜人少,喜鵲為了不耽擱時間,便隨口差使她去庫房那邊給王後清點聘禮。
一來二去,忙活了半個時辰,等回到後花園,林錦璨早不見了身影。
回了寢宮,想見的人沒有見到,反倒得了陛下已經在屋中等了快一柱香的時間的訊息。
蕭南衣近日極少來明蕊軒,今兒忽然大駕光臨,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將人押下!”
一聲呵斥,柳棉便被人摁倒在地。
“你們要幹什麼?”
“給我搜!”
不等柳棉反應過來,幾個健壯的嬤嬤把她的手腳摁住,將她的衣領袖口裙底都翻了個遍。
“果然是她,就是明蕊軒的人偷了王後娘娘的白玉攢珠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