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許春明第一次不等他說完話,就拉著尾音撒嬌,“世子偏心。”
周緒光著急道:“我哪裡偏心了?”
許春明道:“有些法子妾身都沒體驗過,世子趁著妾身睡著,悄悄體驗了一遍。夫妻本為一體,這般快樂的事世子不帶著妾身,那不就是偏心。”
“那今夜,夫人可否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周緒光小心說道。
許春明嬌嗔地瞪他一眼,拉過被子蓋住了兩人。
.....
次日早晨,未到卯時,周緒光就睜開了眼。
知道兩人到最後還是虛度了快兩個時辰,周緒光有些懊惱。趁著這會兒還有些時間,他藏在被子下的手沿著曲線光滑的身體,向上尋去。
屋門緊閉,空氣中卻沒有難聞的味道,反而帶著一絲清晨特有的涼爽之氣。
也讓人清醒。
至少讓許春明被他的動作吵醒之後,拉住他的手,制止了他接下來想做的事情。
“世子,該起身了,再晚可要耽誤朝會了。”
周緒光正埋頭動作,聞言抬頭看了一下桌上燃的香,又低下頭,“夠用了。”
許春明被他激的抖了一下,伸手推搡著他:“不夠的,妾身相信這點時間,絕對不夠的。”
其實是夠的。
這段時間和她親近,除了第一次意外,之後每次能堅持的時間,都大差不差。有時候忍的很了,會出的快一點。然後接著第二次,他能堅持更長時間。
平均下來,距離卯時起身,時間是夠的。
但這世間,有哪個男子能在夫人面前,說出如此洩氣之話。
聽到許春明這般說,周緒光就算是再捨不得,也不得不起身換衣。
何俊已經把他的朝服帶來了,等周緒光出了內間之後,在靜音的帶領下去了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