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和護心鱗像是兩個腦殘粉,一個誇依依謙虛謹慎的樣子真可愛,一個吹我主人無所不能無所不知。
黃依依好笑:“油嘴滑舌,別耍寶。”
護心鱗落在黃依依手心裡瘋狂貼貼撒嬌。蕭珩悄悄抓住黃依依的手,身體絲滑靠近,歪頭輕輕將臉挨在她的肩膀上,笑著叫了聲依依。
黃依依被這倆磨得沒脾氣,抬手把護心鱗拍在蕭珩腦門兒上,“蕭先生好嬌啊。”
護心鱗狂笑。
黃依依:“給蕭嬌嬌一個親親。”
她側頭,捏住護心鱗擋住兩人的臉,吻住蕭珩的唇。若即若離,輕柔纏綿,曖昧叢生。
“蕭嬌嬌開心了嗎?”
vip觀看席位的護心鱗語氣幽怨,“他開心死了。”
“開心了就坐好,我有點困。”
鬼怎麼會困呢?鬼只是想睡覺了。
接到暗示的蕭珩沒忍住笑了下,再看向老頭時不怒自威,“無論你想做什麼,別忘了秋吳山和自陳觀現在歸我所有。”
老頭怒目圓睜,聲如洪鐘,一句“忘恩負義”脫口而出。
黃依依和蕭珩神同步看向他,嘲諷的眼神一個幽涼一個冷漠,讓人遍體生寒。
老頭沉默,片刻後說:“世事無常,萬物興衰起落皆有定數,今日是自陳觀的劫數,不是你一個人造成的,也不是我一個人能解決的。”
黃依依倒是高看了老頭一眼,但是發現他深藏在頹喪之下的不甘和執著後又垂下了眼。明白不等於接受,人怎麼會不跟命運抗爭呢。她把在17樓抓的兩只鬼放出來,一巴掌拍得他們不敢逃竄,“你們跟著那個小孩兒想幹什麼。”
鬼甲說:“大人饒命,我們就是一時起了壞心,隨便找個小孩兒,但幸好我們膽小,猶豫好幾天沒敢動手,這不就被您行俠仗義了嘛。”
鬼乙說:“對對對,大人,我們有賊心沒賊膽,連作案未遂都算不上啊。”
黃依依還沒說什麼,護心鱗就沖過去一鬼給了一下,差點把他們打散。
兩只鬼煙霧繚繞了一會兒,好不容易重新聚了個人樣,著急忙慌地說:“別打別打啊大人,給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您想問什麼盡管問,我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黃依依嘴角微不可察地翹了下。
護心鱗又揍了遍鬼,超兇,“好好說話,賣蠢搞怪想討好誰呢。”
兩只鬼:“……”
踏馬哪來的神經病!
“00,回來。”黃依依讓護心鱗趴在手心,用食指敲它,“小醋精,消停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