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刺激下,他莫名的有了些力氣,咬緊牙關的奮力掙扎。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病弱也是男人,柳依依毫無懸念的被推到一旁,她“嗯?…”著哼哼著睜開半隻眼。
迷迷糊糊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
什麼情況?好睏啊。
東方白氣血翻湧,腦袋嗡嗡的,一貫溫文爾雅的人此刻是怒不可遏,可,還是嘴裡的苦味暫時站了上風。
胸口起伏著下了床,踉蹌的直奔外屋。
‘人倒黴起來喝口涼水都能塞牙’,怒火攻心的沒看路,小白這個攔路虎一絆,重重摔在地上的東方白,完全的體會到了這句話。
呲牙咧嘴的揉著膝蓋坐起來,被湊過來的老虎蹭啊蹭,搖搖欲倒的他,突然意識到一點,小姑娘是被小白嚇的才躲到他床上的。
真是暈了頭了,一老虎亂竄的地方,小姑娘家家的,不嚇到癱倒算膽子大了。
為了保命做點出格的事,似乎也情有可原。
想明白了火也就消了,爬起來到桌邊,月光足夠他看清桌上的茶壺水杯。
倒一杯送到嘴邊,他又懸崖勒馬了。
舌頭攪啊攪,苦味在口腔裡瀰漫,眉頭皺著品來品去,還是嘗不出是何物。
但他可以肯定,這是他病症消除的關鍵。
小姑娘給他吃了什麼?這麼有奇效,簡直神技。
對醫術痴迷的他,灌了一口水就往裡屋折返,“砰”的一聲把亦步亦趨的小白拍在門外。
他要問問,到底是什麼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