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嘴巴直接張成了o形,瑞王吃錯藥了嗎?
這麼窩囊的話也說的出哇。
還是那精壯的身形,還是那張俊逸非凡的帥大叔臉,一身掐金邊的水雲錦衣袍還是一樣的貴氣襲人,可那天人之姿的氣勢蕩然無存鳥。
堂堂王爺,據說還是皇帝的同胞親弟弟,還是統領三軍戰無不勝的戰王,怎麼對這老頭如此卑躬屈膝?笑容和煦的暖男帥大叔一秒鐘變苦.逼窩囊廢。
這調調,怎麼聽怎麼有哀求的意味,靠,似乎就差給老頭跪了。
孩子每次鼻青臉腫回來你不管就算了,還憋屈的讓孩子躲著人家走,靠,是親爹嗎?
窩囊死得了!
想到這裡,柳依依猛撇了撇嘴,深深為木木有這種爹悲哀啊。
“不是你教的是誰?”
鐵柺李惡狠狠開吼,之後一瘸一拐到了柳依依面前,指著鼻子開罵,“不是他那還是你嘍!上次壽宴上撒花瓣老夫就覺得你妖里妖氣,肯定是你出的么蛾子,對,肯定是你,要不,那小崽子怎麼跟你待幾天就這樣了呢!”
柳丞相臉上是一陣紅一陣白,這老頭看著要揍依依了,他這當爹的怎麼也不能一聲不吭啊,一咬牙一跺腳,仗著膽子湊了過去賠笑臉,“侯爺,知女莫若父,依依又不會武功,哪能教木木呢。小世子和您家自成同歲,只不過是小孩子間的打鬧,也沒打壞哪,就算了吧。”
“侯爺,就是木木和您家倆孫子鬧著玩兒的,每次都是木木捱打,就這回您孫子吃了那麼一點點虧,小女覺得,您就高抬貴手,算了吧。”
柳依依實在憋不住了,身子護著木木,不卑不亢就回了一句。
你家倆孫子出馬,九十九回都勝了,就這一回輸了,就要打上門來,不依不饒,簡直沒天理了啊。
當然,她不敢說的那麼直白。
她不傻,看屋裡這些人的熊樣,就知道惹惱了這鐵柺李後果大大的不妙。
端木湛也站到了瑞王身邊,長身玉立一臉淡漠,沉聲開口,“侯爺,我親眼所見,自成這臉和手是他自己摔的,至於自立,要是不過去拉偏架,必然也扎不到他。木木也就扔了幾個雞蛋而已,我看您還是算了吧。”
柳婉柔非央求他來相府轉轉,說是給孫姨娘撐腰,他被說的不勝煩,只得走個過場。
沒想到,遇到京城最護犢子最不講理的忠烈侯。
不過,該說的話他會說,他又不像恆王叔對老頭有愧疚,沒理由怕的,再說,木木這個弟弟總捱揍他也看不過去了。
死命粘過來的柳婉柔對端木湛立馬冒起了星星眼,絕色的容顏上滿是痴迷。
她的準夫君就是不一樣,看著比爹爹和瑞王都有氣概都英氣勃發呢。
忠烈侯嘴角抽了抽,一雙牛眼立馬要凌遲了端木湛,對於明晃晃揭發,他表示很氣憤,“好啊,你們這是聯合起來欺負我們家!你娶了柳忠賢的大閨女,他肯定支援你,現在竟然為了爭取端木瑞,讓相府二閨女幫著那小兔崽子打架!告訴你,忠烈侯府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們給我等著,一定讓你們好看!”
機關槍似的發洩完,鐵柺李一手拄拐,一手拉著孫子,罵罵咧咧的往外走。
哼,強強聯手,這莫多人都針對他。
他就不信了,沒人辦得了他們。
剛走兩步,忠烈侯發現還是太虧,舉起鐵柺猛的就往瑞王后背抽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