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頂帽子扣下來,剛起來的幾個人吧唧又跪下了,瑞王位高權重,心裡又清楚忠烈侯目標是他,第一個開口,“皇兄,臣弟一向忠心耿耿,怎麼會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呢,還請皇兄明察。”
“父皇,天地可鑑,兒臣絕無謀反篡位之心,至於忠烈侯告兒臣結黨營私,根本就沒有的事,兒臣絕不會認的。”
端木湛冷眸裡毫無波瀾,一派的正氣凌然。
這忠烈侯真是條瘋狗,真是什麼都敢說。
不過,胡說八道的,又沒證據,能把他怎麼樣呢?
柳丞相頻頻磕了好幾個頭,委屈的一臉悲慼,“皇上,忠烈侯不能血口噴人啊,哪有什麼結黨營私的事?至於意圖王位更是子虛烏有。下個月翼王和小女就要完婚,有些事情是要商量的,老臣難免和翼王就走的近些。至於和瑞王那就更是什麼都沒有了,難道說小女一個未及笄的孩子跟木木玩耍也叫結黨營私嗎?”
他心裡都要把忠烈侯那老匹夫罵翻了,老不死的,到處攙亂,雖然沒證據,這告狀告到皇上這裡,總之風言風語的不好看。
“起來吧,朕相信你們。”
皇帝只不過想走個過場,之後頗有些無奈的看向忠烈侯,“你也聽見了,什麼事都沒有。只不過是小孩子間的打鬧,平日裡木木也沒少挨你孫子的打,太醫也說了自成沒事,依朕看,這次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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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沒得吃,午覺沒得睡,竟然來解決兩個六歲孩子的打架問題,他都覺得他這個皇帝當的太悲催了。
幸好,有免死金牌可以隨意入宮的只有這個貨,再多幾個,估計他這個皇帝非瘋了不可。
“皇上,柳丞相的二閨女肯定有古怪,怎麼木木跟她待幾天就這麼厲害了呢?還有那身上綁針肯定不是木木能想到的,肯定是這丫頭使得壞!”
忠烈侯哪能輕易放手呢,他現在覺得罪魁禍首就是柳依依。
他也沒指望什麼結黨營私能告成功,只不過想把風聲鬧大,讓皇帝處理。
到時候死咬住那死丫頭,這些人為了置身事外,估計也不在意好好罰罰這丫頭。
不把這壞心眼的丫頭打一頓,怎麼能給孫子們報仇呢。
木木插著小蠻腰一下跳到忠烈侯面前,奶白的小臉上都是怒氣,“李自立每次都拉偏架,老是拽著我讓李自成打,我這次才想到用針扎他的,他要不去拉我,哪會被扎啊!”
“忠烈侯,就算了,你孫子以前可沒少打木木呢。木木可是我孫子,每次捱了打,哀家也很心疼的,哪次也沒有找你不是?這依依就是個小丫頭,又不會武功,自成也說了人家沒有動手,你就不要拽著人家姑娘不放了。以前的事你就放下吧,這麼多年了,再說跟木木有什麼關係呢?以後誰再動手,我就罰誰。”
太后強打精神,揉揉眉心,威嚴說道。
她對忠烈侯很是無語,更是無奈。
十年了,這人怎麼還這麼執著呢,現在竟然把仇恨延伸到下一代身上。
她可憐的孫子木木,好好的一個孩子,那強勢的公主死了之後,天天弄的跟過街老鼠似的,連門都不敢出。
“忠烈侯姨父,有什麼事您就衝著我吧,木木還是個孩子,更不要把柳丞相和阿湛拉進來。”
瑞王對著忠烈侯躬身一禮,如玉的臉上滿是無奈和愧疚,他真看不下去這鬧劇了。
事情因他而起,忠烈侯這十年唯一的事情就是收拾他。
怎麼對他都可以,可連累別人,他心裡都難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