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飛快將衣服穿上,面色紅腫的她看起來依然清秀,不過二十出頭,從床上艱難地爬下來,看著那個男人,突然拿鋤頭猛然敲在他頭上,瞬間,血花四濺,幾秒後,男饒五官都開始流血。
邵渝愣了一瞬間,轉頭看她。
卻見這個清秀的少女微微一笑,不出的古怪僵硬:“謝謝你救我……回你的住處吧。”
“不行,他們不會放過你的!”邵渝伸手就去拉她。
“你滾,聽不懂麼!”女子大怒,將他用力推出門外,將門反鎖。
邵渝敲著門,正想再用鐵絲掏窗戶,卻發現插銷已經被別上了,自己那看犯人手法學來的二調子已經打不開嚴銷的門窗了。
就在這時,遠方傳來一聲尖叫:“殺人了!快來人啊!”
那女鬼開始行動了麼?
邵渝心想要不在這等著,只要讓那女鬼不找過來就好,這裡一時半會應該不會有人注意,還是先過去看看情況。
“妹子你先不要出來,我已經通知警察了,一亮會有人來接應我們的。”邵渝敲著窗了一句,便飛快向聲音處跑去。
他沒發現自己的黑魚停在原地,沒有跟上去,而是嘆息一聲,盤起尾巴嘆息,真是年輕人。
邵渝到時,已經有三四個人圍在村頭的房子裡,那男人死的很慘,大半夜裡上茅房,結果整個人被吊在粱上,而繩子是他的腸子,肚皮貼到背脊,卻沒有一點傷口。
這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事情。
“我看他很久不回房,就過來看看……”那女人被嚇的幾乎精神失常,“報仇了,那女人來報仇了!”
“什麼呢!哪有鬼!”一個老頭憤怒地杵著柺杖,“快把人放下來!兇手一定沒有跑遠!把人都喊到祠堂來,一個個剛才在哪裡!”
然而話音未落,又是一聲驚叫,又有人狂奔著過來,出人命了。
去到那房間時,進門就聞到濃烈的肉香味,老舊的桌上放著碗筷,還有一盤被人挑過兩筷子的炒腦花,食物的主裙在桌上,五官的血浸出桌面,將整個盤子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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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肯定是下了毒!”那被稱為村長的老頭怒目圓睜,指著周圍人咆哮,“無法無,他老婆呢?怎麼沒出來,是不是她做的?”
有人悄悄捅了捅他,指了指一邊的門簾,老頭掀開布看了一眼,卻見又是一盤腦花,女人目然地坐著,一聲一聲彷彿烏鴉夜啼:“她拿了他的腦子,她拿了他的腦子……”
“狗子,狗子呢?”突然有人問,“狗子剛剛來報信,怎麼不見了?”
“人剛剛還在的!”
……
很快,又有人找到了睜著眼睛用力掐住自己,已經沒有氣息的報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