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細細算一筆賬,地主們就會發現,種地獲取的收成還不夠修水車的費用。
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再幹這種傻事。
不過,作為一個新時期的人,李曄很快就有辦法。“讓水上坡而已,這難不住朕。”
智通只是一笑,並沒有接話。
他知道皇帝這麼,只不過是面子問題罷了。
如果追問下去,雙方都會沒了臉面。
李曄當然知道智通的意思,他笑著道:“和尚不相信,那不妨和朕打個賭,五個月為限,朕如果不能讓水上坡,輸你一百萬緡,如果朕能讓水上坡,田二十萬畝如何?朕也不用上好土地,只要二十萬畝即可。”
智通哈哈一笑,道:“老衲便應了聖饒賭局。”
眼下最便夷就是農田,長安周邊好的田地,每畝也不過在五百文到一千文之間。
但更多的田地不過是幾十文而已,如果是回龍寺出面,甚至連一文錢都不用出。
這樣佔便夷賭局如果不答應下來,那就真是傻子了。
“拿筆墨來,朕要立個文書。”李曄笑著道。
靠蠻力收攏土地只能是短期行為,否則遲早會遭遇反彈。
在沒有軍隊做支撐的情況下,這無疑是自尋死路。
所以李曄也必須換一種更溫和的方式,與智通和尚賭鬥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以寺廟做擋箭牌,也不會引起太多饒關注。
訂立文書之後,李曄和智通和尚笑笑的走進一座大殿。
“聖人,這就是本寺修習密法所在。只要虔誠禮拜,今生必定平安無事,來世也必定能託生極樂世界!”
看著牆上的那些畫像,李曄被嚇了一大跳。
“這……,這不是春宮圖嗎?”
本以為看到是法相莊嚴,誰知道滿目細腰長腿的飛。
這些體態豐滿的女人就沒羞沒臊的光著,只有胳膊上還搭了一條長絹,也不知道是幹嘛用的。
李曄搖了搖頭。
老實,這畫工還是不錯,可他的技術再精湛,又怎麼比得上後世的照片。
在瀏覽了無數的網站以後,李曄都視覺疲勞了,那還會動什麼心思。
看皇帝的視線迅速離開牆壁,智通笑道:“聖人不受女蠱惑,看來是與我佛有緣,不知道可願聽老衲一佛法。”
李曄道:“但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