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纖悉白皙的手指在李曄的胸前輕輕的畫著,似乎想知道這具軀體經歷了什麼。
李曄不想動,也不想話。
男人就是個矛盾的動物,在一切都未發洩完之前,他想做的就是征服。
但在結束之時,又會滿心的懺悔。
而這樣的角色轉變,往往會在短短几秒之內完成。
“聖人是看上了哪家的娘子不成,臣妾會去和的。”何惠兒已經覺察出皇帝的不同,但她想的確是別的地方。
“每面對那些死宦官,我的心情就會無比的糟糕。”李曄想了想,還是給了一個得過去的解釋。
看著那氣急敗壞的樣子,何惠兒笑了。“阿杰這個樣子,惠兒只在時候見過。”
李曄笑道:“你就比我大兩歲,我的時候,你還不是個丫頭片子。”
何惠兒感慨道:“那時候可真好,要不是該死的巢賊,阿杰也不會到這個地步。”
李曄搖了搖頭道:“也不能全怪黃巢,是大唐病了,病的很重,現在已經快死了。惠兒,接下來的路會很難走,搞不好咱們都得陪葬。”
何惠兒笑道:“阿杰是惠兒的夫君,無論走哪條路,我都會全力支援。就算是落草為寇,惠兒也能做個土匪婆子。”
聽到這番話,李曄心中滿是感動,他伸手擁住了何惠兒。
本來還想再些體己話,但那雙柔軟的手又伸向某個關鍵的地方。
“阿杰,裕兒一個人太孤單了,應該再給他幾個兄弟。”
好吧!這個理由很正當,李曄是舉雙手贊成,而且他也這麼做了。
但這奇怪的姿勢讓何惠兒一陣疑惑,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騎上去自己動。”
李曄真的不想做霸道總裁,但空著肚子“種地”就是一種折磨,所以他決定偷懶。
“痞樣!”雖然是老夫老妻,但何惠兒還是臊得捂住了臉。
動了幾下之後,她斷斷續續的問道:“阿杰,怎學會了這麼多的東西?”
李曄笑道:“一本東熱而已。”
歡愉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之間,太陽已經落下,然後又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