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流言蜚語,最好的辦法是全部公開。
但這樣一來,李曄的賺錢計劃就泡湯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是採取“高壓政策”。
如果是放任自流,一七六八年的喊魂事件就是最好的註腳。
那還是八百七十九年以後的事,鬧到最大的時候,差點把我大清都弄垮了。
“奴婢領旨!”黃成的眼中露出一抹兇光。
操持東廠以來,這個傢伙的戾氣也越來越重。
除了皇帝之外,別的人在他眼中彷彿都像叛逆一般。
李曄又道:“把所有的工坊搬出蒲青,移動東面的水渠邊上,至於怎麼防衛是你們東廠的事。”
東廠手裡有兩百士兵,全都是李紳淘汰的孬種。
打仗什麼的雖然用不上,但是防守一個村落應該沒有問題。
至於這些人怎麼調教,那是黃成的權柄,李曄也不想過問。
“奴婢這就安排。”黃成就要往外走。
“等等。”李曄又將他叫住了,道:“馬上就是櫻桃宴,四貴今年是如何安排的?”
櫻桃,又被唐人叫做“含桃”。
在關中地區,櫻桃是一年中最早成熟的水果之一,所以它又被稱作“初春第一果。”
每年四月初一,皇帝要帶著大臣在皇家櫻桃園採摘櫻桃,一來是供奉宗廟,二來是招待群臣。
席間,文官要寫詩做文章答謝皇帝,以表達自己被恩寵的感激。
神策軍士兵則要表演各種雜技,並獻上精美的食物,以博皇帝的歡心。
這個規矩就連仇士良都不敢破壞,哪怕他已經完全控制文宗。
黃成笑著道:“大家,朝中四貴已經準備筵席了。入春以來滴雨未下,櫻桃園裡的櫻桃豔紅如瑪瑙,想必極為甘甜。”
“還算有點孝心。”李曄笑著道:“告訴四貴,朕住的都是破房子,能不能湊一點錢過來,讓朕修一修行宮。實在沒有錢財,周邊的田莊、城裡的商鋪都可以。”
皇帝開宴會就不會賠錢,平日找不到由頭賄賂的大臣們,今都可以堂而皇之的送錢,還美其名曰“進奉”。
可惜這筆錢是到不了李曄手裡的,它們會被送到內庫,那裝進宦官的口袋也差不多。
興許在不久之後,這些錢就會成為寺廟裡的一尊佛像,或者和尚身上的僧衣。
讓李曄生氣的是,那些和尚誦經的時候,只會念死宦官的名字,至於皇帝就沒誰會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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