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灝搖頭道:“放火有害無益,一旦激起民變,昏君反而坐收漁翁之利。這要麼是昏君的苦肉計,目的是轉嫁危機。要麼是那些鹽商,想進一步讓糧價飆升。”
湘夫人沉吟片刻,道:“聖教受此重創,已經無法再在長安活動。從今往後,只能依靠範菩薩自己的力量了。”
範灝淡淡的道:“此次本就不用武力,就看誰能撐到最後,現在昏君的糧食被燒,他也只能棄子投降。可惜啊,如果再僵持一個月,昏君要付出的就是整個國家了。”
湘夫人楞了一下,道:“範菩薩是,不用一兵一卒就能推翻偽唐嗎?”
範灝冷笑道:“卑職可以保證,經此一戰,整個關中都會變得死氣沉沉。即便是數十年之後,它也不會有任何的起色。”
湘夫人正想問個詳細,卻看到一個人急匆匆的闖進來。
“主公,東廠緝事正拿著一張畫像詢問。奴婢過去看了一眼,正是金蓮左使現在的樣貌。”
湘夫人冷冷道:“黃成果然狡詐,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搏一搏了。”
範灝皺眉道:“左使,眼下必須隱忍,決不可輕舉妄動啊!”
湘夫人輕輕一笑道:“放心,我自有主張,你接著對付偽唐吧!”
完,她走進一間密室,很快就消失在黝黑的通道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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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惠兒將手裡的點心放下,又把見底的水杯加滿。
看李曄還在聚精會神的工作,她心疼的道:“聖人已經看了一的奏章,也該休息一會兒了。”
李曄無奈的道:“杜相的政改報告還要完善一下,今是睡不成了,你們先休息吧!”
何惠兒不高心道:“杜讓能就是個老滑頭,該拿主意的地方偏偏要模稜兩可,倒讓聖人給他擔風險。不行就別幹,把著相位幹什麼呢!”
李曄笑道:“這可是千年未有的大變局,杜相把握不好,讓朕多參詳一下也是應該的。你也別老是杜讓能,杜讓能的叫,馬上要做皇后的人了,也該有個規矩。”
“聖人不這個還好,想想妾身就來氣。”何惠兒怒衝衝的道。
本來進城之後,就該舉行冊封皇后典禮,結果讓那些糧商攪了局。
何惠兒每次看到定製好的大禮服,心裡冒出熊熊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