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次，它撞到了一個胸膛上，雖然那個目標也裹著一層鐵。
可那薄薄的鐵皮，顯然不是鐵球的對手，瞬間就被撕扯成碎片。
裡面即有金屬，也有骨骼、肌肉。
不過鐵球對這個結果似乎並不滿足，它繼續往前飛去，又撞倒兩匹馬才不甘心的停下來。
“啊！”
淒厲的慘叫聲中，一個又一個裙下去。
活著的人、馬都被嚇得魂飛魄散，因為他們、它們從沒聽過這樣劇烈的聲響。
就好像上的驚雷，被人帶到人間一般。
“裝填！”
炮兵們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一牽
兩輪炮擊之後，整個陣地已經被白色的煙霧籠罩，即便人們努力瞪大眼睛，也看不清3丈開外的情景。
“800米！”
後方的木臺上，一個觀測手對著鐵皮喇叭狂吼道。
“800米。”
這個結果很快被送到被一個炮組，隨著炮架上的螺栓被扭動，炮口又對準了新的位置。
“轟！”
濃密的白煙中夾雜著明紅色的火焰，就好像一條恐怖的巨龍，無情的噴吐著烈焰。
六個鐵球齊刷刷的飛入對方那密集的軍陣當中，雖然空出來的缺口很快就被人補齊，但剛才還厚實的軍陣卻漸漸的單薄。
“嘟嘟嘟。”
看對方的距離越來越近，楊普把手一揮，騎兵營的騎兵立刻躍到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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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快速移動到炮兵陣地的右側，擺出一副立即出擊架勢。
“營長，現在就發動進攻嗎？”營部參謀心翼翼的問道。
“不急！”楊普把手一揮道：“還有800米，足夠火炮再打兩輪了。況且炮兵陣地前面還有陷馬坑、鐵絲網阻攔，沒那麼容易被攻破。”
“轟、轟！”
炮彈又打了兩輪，只是第二輪已經換裝成霰彈。
那些衝到近前的騎兵立刻就轟成稀爛，這讓後面的人倍感恐懼。
“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