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復恭道：“咱家也希望不到那一步，不過心無大錯，給嚴乙訓送個訊息，讓他心戒備楊守建。神策軍每日只走十里，每到一地必須修築牢固的營寨，膽敢違令者斬！”
“是！”
宦官看他得堅定，也不敢再多半句，躬身退出了帳篷。
楊復恭並沒有多看他一眼，只是自顧自的將那個“佛足舍利”收起來。
“李曄，真難為你找到這樣稀世珍寶，可惜它還是不能救你一命。”
到這兒，他將手裡的“佛足舍利”湊近燈光，想再清楚地看一次佛足。
可就在這一剎那，“佛足舍利”竟然變得璀璨起來。
就在楊復恭詫異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它的內部多了無數的裂紋。
“啊！”
楊復恭不禁發出尖叫，或許是這聲音太過淒厲，居然讓那個琉璃珠裂成了無數的碎片。
“不可能，這不可能，咱家如此虔誠，不……。”
楊復恭激動的吼叫著，這一刻他就像是瘋了一般。
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一旦有人上前去安慰，就會被用牙死命的啃咬。
“意，難道這就是意。”
精疲力竭的楊復恭，最終被人抬到了床上。
他現在兩眼茫然，只是對著虛空自言自語。
彷彿所有的精氣神都已經被抽乾，剩下的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其實李曄要在他旁邊，第一時間就會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琉璃珠製造出來以後，並沒有退火消除應力。
被楊復恭把玩了這麼久，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剛才又將它湊近燈光觀看，受熱的琉璃立刻發生膨脹，並最終裂成碎片。
“難道這是意？”楊復恭一下子坐起來大吼道：“就是意，咱家也要逆改命。全軍出擊，進攻楊守建，次第攻擊京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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