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昂。
高亢。
幾乎在同時，騎兵扛在肩上的劍都被舉起來。
看著閃著寒光的劍尖，宋繼寵也覺得後脊樑一陣陣的發酸。
雖然麾下有一隊重甲騎兵，也曾在和吐蕃的戰爭中屢立功勳。
但要是對上這夥人，宋繼寵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快轉身抵抗啊！”
這時城牆上的人發出大聲的吼叫，多年的與騎兵周旋的經驗告訴他們，在野外作戰時，如果不結成嚴密的陣型，那就只有被屠戮的命。
但是後隊的牙兵卻都慌了神，根本提不起一點抵抗的心思，有不少人一看跑不掉，乾脆把手裡的武器扔到地上，閉著眼睛等死。
“轟隆隆。”
戰馬的蹄聲越來越近了，彷彿連堅實的大地都會被踏成細碎的粉末。
“阿彌陀佛。”
不少信奉佛教計程車兵跪倒在地上，嘴裡還唸唸有詞。
彷彿是希望這最後一刻的懺悔，能將他們帶到傳中的極樂世界。
“嘟嘟嘟。”
就在宋繼寵也嚇得把眼睛閉上的時候，號聲又響了起來。
宋繼寵並沒有聽到部下的慘叫聲，他詫異的睜開了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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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他愕然的發現，剛才還策馬衝鋒的騎兵，居然轉了一個方向，讓開了那些舉手投降的鳳翔軍。
橫隊巧妙的轉成兩行縱隊，在前方轉了一個圈之後，再一次來到離城不遠的空地上。
隨著號聲，數百饒騎兵由兩行縱隊變成四行，然後是八孝十六校
“這是操練？”心腹完張大了嘴巴，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因為那些騎兵已經組成一個個碩大的“十”字，然後在哪兒轉著圈，好似一個個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