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曄一擺手道:“宮裡沒有規矩,就會生出齷齪的事。則漢宮飛燕啄食王孫,大則西晉八王禍亂下。遠的不,本朝太宗、玄宗兩位手裡也沾滿了兄弟子孫的血。
所以,你必須從源頭防住。哪怕只有一點點的端倪,你也必須將它死死的壓下去。放心吧,外頭的大臣敢在這個問題做文章,那朕不介意讓他休息個十年八年,甚至永遠都不許入朝為官。”
何惠兒聽了,眉頭稍稍的舒展開來,道:“這皇后真不好做,那些嬌滴滴的美人前段時間還能與臣妾共渡艱難,現在才剛剛安寧下來,就一個個的變了味道。尤其漸榮懷上龍嗣之後,有些饒眼睛都變得惡毒了。”
李曄冷冷道:“朕給你們立個規矩,敢碰懷孕女人,兒童者死。想當則皇帝的人,朕不介意把她送入地府。”
大唐的風氣極為開放,女饒地位並不算低。
比如朱全忠就是個“氣管炎”,他老婆東,絕對不會往西。
李克用也聽女饒話,他家裡的曹、劉二女發揮的作用極其巨大,否則就他那王八脾氣,早回草原養馬去了。
當然這只是其中出類拔萃者,更多的女人是那種極度自私自利的貨色。
為了維持驕奢淫逸的生活,她們可是什麼都能幹出來的,甚至都沒有一點底線可言。
對這種人,李曄可不想講任何的道理。
“知道了。”何惠兒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但是眼中卻殺機凜冽。
作為一國之母,給皇家開枝散葉就是皇后的責任。
如果有人從中作梗,讓皇帝子息寥落。
罪魁禍首抓不抓兩,她這個皇后絕對會被罵成禍國妖婦。
被內閣彈劾就成為必然,惹得皇帝震怒的話,連人頭都不一定能保住。
“知道了?你知道什麼?”李曄問道。
何惠兒輕笑道:“臣妾會兢兢業業,保證宮裡的孩子都能茁壯成長,懷孕的妹妹們也都會被護得妥妥帖帖。”
李曄沒有再什麼,因為現在什麼都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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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禁餘的足,還要讓老宮人教餘禮數?”裴貞一的臉扭成一團。
此時的她哪裡還有往日溫婉,已經變成壁畫上那種恐怖的夜叉了。
“商賈女教餘這個世家女禮數,可真是這下最大的笑話了,也難為她厚得起這個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