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轟!”
隨著一聲令下,那些黑洞洞的槍口立刻噴出大團的白『色』煙霧。
這突然的變故驚呆了城上城下所有的人,他們一直以為對方抬起手裡的“短槍”是要進行肉搏戰。
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些玩意竟然是暗器,能在這麼遠的距離上傷人。
“這是怎麼回事?”王行瑜不解的問道。
火炮製造的硝煙遮擋了雙方的視線,所以王行瑜並沒有看到平敵軍最後的一幕,自然也不知道火門槍是如何『射』擊的。
現在第一旅已經進到眼皮子底下,才發現這種武器的可怕之處。
“轟!”
最前列計程車兵完成『射』擊後,立刻半跪在地上,排在他們身後的火槍兵立即扣動扳機,然後是第三排。
“衝啊!”
就在三排火槍響過之後,那些身穿藍『色』軍服計程車兵忽然暴起,對面前的挫銳營、萬當營打動了進攻。
“這……。”讓王行瑜吃驚的一幕出現了。
往日跋扈囂張的牙軍,甚至都忘記了逃跑。
他們瑟瑟發抖的雙腿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接二連三的趴伏在在地上。
遠遠望去,就像一群受驚過度的鵪鶉,正在等著命運的審判。
“饒……,饒命啊!”
有人磕磕巴巴的說道。
剛才的這一通轟擊,造成了數千的弟兄的傷亡,如果再硬撐下去,恐怕連自己都得變成死人。
牙兵雖然氣焰囂張,但對生死還是看得很重,再也生不出一點反抗之心。
“都滾到一邊去,別耽誤爺爺佔領邠州城。”徐大栓的連長破口大罵道。
在他的心中,軍人就應該捨生取義,為了家國的利益流盡最後一點血。
像這樣動不動就舉手投降的軟腳蟹,根本不配稱之為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