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兒感受到寒冷,一雙小手緊緊的將她抱住,這更增加了行走的難度。
“哎呀。”
就在這時,她忽然滑了一個趔趄,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
“小心。”在一旁撐傘的徐二栓,將手中油布傘一扔,一把摟住芸小娘的纖腰。
“譁。”
寂寞如此,兩人還是滑出一尺多遠才重新站穩。
“二……,二栓哥,快把奴奴放開,要是給人看見了,會說你閒話的。”芸小娘急急忙忙的說道。
有力的胳膊。
寬厚的肩膀。
成熟的氣味。
是那麼的讓人迷醉,但這些都不再屬於一個小寡婦。
芸小娘能做的就是逃避,以免傷害了不該傷害的人。
“別說話,都凍成大冰坨子了。”徐二栓嗔怪的說道。
他穿著的大衣脫下,披在芸小娘的身上,又回頭將地上的傘撿起來。
“呀!”只是他們三人沒走出幾步,芸小娘差點又再次摔倒。
“嘿。”
徐二栓皺了一下眉頭,乾脆把嬌小芸小娘攔腰抱住,大步的往朱家老店走去。
“二栓哥,快把奴奴……。”芸小娘羞得面紅耳赤,雖然她的手腳還在扭動,但說不出來是掙扎,還是找尋溫暖的港灣。
“別說話。”徐二栓溫聲說道。
此時他的心裡湧出一股異樣,似乎願意抱著這個女人永遠的走下去。
“嗯。”芸小娘順從的回答道。
她的耳朵貼在肌肉隆起的胸膛上,細細的聽著對方有力的心跳聲。
“咚咚咚。”
這時,芸小娘覺得已經失去的心,慢慢又變得溫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