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惠兒笑道:“那是當然,要不阿杰就做一首。”
“來就來。”李曄挺胸疊肚道:“靠窗擺下酒。”
“咦。”何惠兒臉上露出古怪。
不過,很多詩的開頭都很平淡,所以她也不覺得驚訝。
李曄指著黃河方向,大聲的念出第二句。“對河唱高歌。”
“嗯。”何惠兒點了點頭,雖然詞句還有些平淡,但意境卻有了。
李曄接著說道:“大家猜幾拳,皇后怕喝多。”
“啊!”何惠兒一下子的嘴張得老大,雖然她對文學只有粗淺的認識,但也知道這絕對不是詩。
“陛下,你是認真的?”
李曄點頭說道:“真,比真金白銀還真。作詩本就要講究心念通達,朕完全做到了。”
“嗯,那妾身不打攪陛下的雅興了。”何惠兒轉身就要走出帳篷,但到門口的時候,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咯咯”大笑起來。
“哇呀呀,好可惱啊!為夫認認真真作詩,卻要被你這幫折辱,今日不拿出幾分顏色,往後還怎麼振作夫綱。”李曄嘴裡發出誇張的叫聲,他兩步竄到何惠兒身後,一伸手把她抱起來。
“啪!”左手習慣性的拍在那豐滿的翹臀上,立刻感到異樣的柔軟。
“嗯。”何惠兒發出一聲呻鳴,空曠好久之後,她已經極度渴望灌溉。
李禊還小,根本不能把他帶在身邊。
否則那個愛哭的小傢伙,絕對讓周邊的人一夜無眠。
李曄白天已經很忙碌,晚上再不休息好的話,恐怕身體會出大問題。
所以,何惠兒就是侍寢,也只是與李曄互動一下,就得匆匆的離開。
看著何惠兒迷離的眼神,李曄笑道:“惠兒姐,大白天呢!”
“白天才好,沒人知道!”何惠兒湊近李曄的耳朵,用微不可聞的話語說道。
李曄擺出一臉的苦色,說道:“朕也很為難,要不……。”
“嗚。”話沒說完,就被那滑膩的紅唇堵回去。
在最熱烈的時候,何惠兒的手指輕輕滑過李曄的胸膛,彷彿把他的心也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