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嘴裡,萬英儼然就是一個有事無事來撒潑找麻煩的潑婦。
萬英自討沒趣,倍覺丟臉,氣得嘴唇顫抖不止,促然伸手,強行拽緊杜雲孃的衣襬,憤然指責,“若非你想獨享賺錢法子,誰會多看你一眼?”
提到賺錢,圍觀的人都來了興趣,又不敢直視杜雲娘,只能偷瞄著打量,寄希望於萬英把杜雲孃的法子勾出來。
這副模樣很是滑稽。
杜雲娘垂頭看了眼衣襬,萬英手裡滿是泥土,一寸不放過盡數擦在杜雲孃的衣襬上,髒兮兮的。
“獨享?這本來就是我的獨門法子,與你非親非故,為何要分享給你?再說,就算我不分享,你不是也偷師了嗎?”杜雲娘怒氣正在緩緩聚集,眼神越發鋒利。
杜雲娘本沒打算當眾揭出這件事,可萬英實在不依不饒,纏得煩人,杜雲娘索性也不給她留面子。
此言一出,方才還暗自提著氣要幫萬英的人瞪圓了眼看過去,面露驚訝。
“好你個萬英,一直攛掇我們對付杜雲娘,原來你自己已經吃了獨食了,你虧不虧心啊。”
“我真是瞎了眼聽你的話,”有道聲音啐了一口,又轉頭對杜雲娘好聲好氣地,“雲娘,你別介意,我們也是被她哄騙了,對不住。”
這道歉於杜雲娘而言沒有任何用處,她眼神都沒有多分給她們,不痛不癢地,“萬英,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你……你血口噴人!”萬英心一橫,閉眼說瞎話,“我什麼時候偷師了?”
“那你說我毀了你的地,現在春耕尚未開始,你地裡種的是什麼?”杜雲娘淡淡發問,逼視著萬英,目光如炬。
這下萬英百口莫辯。
圍觀之人也似乎想起了什麼,“難怪我路過你家地看到裡面有些綠意,原來是偷偷種了東西啊。”
萬英眼神慌張,支支吾吾地憋了半天,說了句,“那是田裡的雜草,根本就不是什麼菜苗。”
“既然是雜草,那你為什麼跑到我這裡來說我毀了你的農田?”杜雲娘步步緊逼,不給她任何狡辯的機會。
在杜雲孃的逼問和其他人的怒視下,萬英破罐子破摔,“難道不是嗎?就是因為聽信了你的話,我澆了好幾遍肥料,現在短時間已經種不了其他作物了。”
這可真是貽笑大方。杜雲娘勾出一個輕蔑譏諷的笑,“我可從沒有對你說什麼漚肥,是你自己自作主張,學了個四不像。”
杜雲娘一遍遍漚肥是因為土地本就不肥沃,誰知道萬英這麼蠢,一點不落地都學了過去。
萬英又羞又氣,胸膛劇烈起伏著,忽然嘲諷道,“你以為你真的能憑這勞什子土豆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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