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妄明顯沒有解釋的意思。
“妄哥，我今天看到一個好東西，必須給你分享。”
路千里神秘兮兮的掏出手機，放在江妄的面前。
江妄低頭，看見的就是某個被和諧的頁面——
該內容不實，已被系統刪除。
“噗哈哈哈這簡直是大快人心，讓螃蟹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就使勁侮辱人吧！我以前還在貼吧看到過他和女粉絲露骨的聊天記錄，聽說是個女富婆，每次直播都會給他打賞……”
“嘖，年紀輕輕就出賣色相，活脫脫一個小白臉。還有這個，刷人氣的事兒，居然被官方通報了哈哈哈哈……”
路千里笑聲穿耳，震的整棟別墅都能聽到。
江妄難得容忍了他的大嗓門，沒有讓他閉嘴。
“妄哥，說起來這個事情也奇怪，螃蟹一夜之間就被人針對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虎魚tv是你們江家的公司吧？”
路千里憋了半天，終於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江妄臉上並沒有情緒：
“嗯。”
“那你知不知道是誰出的手啊？……等等！！背後出手的人，該不會是你吧？”
路千里感覺自己似乎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不是。”
江妄走到書架旁，挑挑選選，最後選的一本時間簡史。
“啊？真不是啊？”
路千里拉胯下嘴巴，像漏了氣的皮球。
“那到底是誰在幫hisper啊，難道是他認識別的虎魚高層……”
他的直覺向來十有九準，總覺得這件事不是巧合。
“有空想這些，還不如多做幾套試卷。”
江妄繞開他，直直上了樓。
路千里看著江妄淡定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