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看起來四十來歲的女人,扭著腰肢從人群裡走了出來,細長的吊眉眼,眼尾往下垂著,看起來精明圓滑。
“銀夫人。”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低下頭,態度恭敬。
“母親。”
一向無法無天的銀蘭看見女人,都收斂了幾分脾氣,溫順的挽著女人的胳膊,撒嬌道。
“母親,你怎麼一個人來了,阿爸呢?”銀蘭左顧右盼尋著人。
銀夫人:“他在處理一點急事,待會就來。”
她拍了拍銀蘭的手背以示安慰,但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直打量著黎七念。
“年輕人,你或許不知道我們這裡的規矩,擅闖諾安族的人,從來只有死亡一個下場。你能活到現在,全憑我這心軟的女兒,而你現在的態度,我看你是更想死?”
銀夫人說話的時候永遠是笑著的,看似溫柔,可是眼底的陰狠毒辣全部透過眼睛傳了出來。
“夫人此言差矣。”
黎七念非但沒有被她的氣勢震懾,反而笑著搖了搖頭。
“夫人是個明白人,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我若是欣然和銀蘭小姐成婚,夫人恐怕不會讓我見到明天的太陽。”
正常男子會和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成親?
不會。
不說知根知底,起碼要有一個瞭解的過程。
她若是欣然答應成婚,按照銀夫人多疑的性格,絕對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
這場親事,不過是一場試探。
聽見她的回答,銀夫人眼底的狠辣一秒散去,又恢復了風情無害的小女人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