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七念視力極好，藉著微弱的熒光，看清照片的內容：
“是一張合影。”
莫忘歸已經走過去，將畫框取了下來：
“90屆美院畢業生合影……”
這是一張全年級的大合影，可所有人的面部都被塗黑，只有最邊緣的一個女生，眼神陰翳的盯著鏡頭。
莫忘歸翻到照片的背後。
“sissi……”
詭異的是，大合照的背後只有一個人的名字。
“這人是sissi？！”
黎七念皺眉。
“奇怪了，這是美術學院的合影，怎麼會有sissi……”
設計，美術，天文，為什麼每個地方都有sissi的存在？
“她到底是哪個專業的學生？”
周程也有些疑惑，“總不可能是學霸，同修三個專業吧？”
【某江姓三修學霸沉默了一下】
黎七唸的目光落在大合照的紅色標題上……
90屆美院畢業生合影。
她眸光閃了閃，長長的睫毛垂下，遮蓋住眼底的情緒。
“再找找線索吧。”
她牽著江妄，抓著陳予安走出房間的大門，唐糖和朱莉趕緊跟上。
莫忘歸雙手插兜，不疾不徐的走在後面。
季節落後他一步，望著他的背影，黑眸深邃，突然出聲道：
“你的證據呢。”
莫忘歸走路的動作一頓，回頭和他對視：
“什麼證據？”
“黎七念有獎狀，朱莉有黑紅裙子，唐糖有音樂譜，陳予安有美院大合影，我有sissi的遺書……”
季節朝著他走進，在他身前停下腳步，兩個氣場斐然的男人正面相對，誰也不落下風。
季節的語氣自帶審訊的壓迫感，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