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思索道:“神佛二宗滅道門,從而其中一方再與龍神教聯手,滅了另外一宗。可最後彼此之間發現情況不對,從而迅速收手?”
而這個事情最重要的地方在於,神器可以非同宗使用!
這很危險。
牛柏直撓頭,“怎麼扯到這了啊?現在的問題不是應該說炎月上人的事情嗎?”
王爍蹙眉,總覺的神宗或者是龍神教有很大問題,可經牛柏這麼一說,思緒頓時被拉了回來。
秦宇道:“我看神宗未必會和佛宗有任何聯絡,而就算神宗說了,佛宗能信嗎?”
肥龍笑道:“神宗現在沒有必要坑害王爍,他們又不可能洩露事情給佛宗。就算故意洩露,佛宗聽了,也肯定不信他們。要我說,只怕是被迫害的久了,心底隨時都會提防著吧?”
牛柏不滿的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鬼知道佛宗聽了會不會信,萬一信了呢?”
王爍看向練器師,“前輩,您覺的呢?”
練器師思索道:“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們既然說你師尊有事情,那這個事情十有八九錯不了。至於他們會不會在這個關頭害你,我覺的可能性倒是不大。”
頓了一頓,又道:“但是這種事情又很難說,以神主的地位,不會願意做這等小人。如果他們的圖謀是你的神器和魍魎之主,那麼如此做法,倒也符合常理。”
王爍道:“所以,魍魎之主我必須讓您看著。”
練器師道:“如果我幫你看著,那麼我就不能夠陪你去。”
魍魎之主那麼大,一旦行動起來,動靜太大了!
那不還是直接告訴全天下,你王爍去哪裡了?
秦宇言道:“我一個人可以帶城主渡虛無之海,只是如果有變故,就不敢保證。”
練器師頷首道:“苦海不得渡,也不能夠渡。那種地方的兇險,不以境界而論,大部分時候是按照心性而論。”
牛柏不悅道:“反正我認為這個事情不對勁,我不同意老王去。我看他們都沒安好心,要是去了絕對倒黴。”
肥龍嘲笑道:“你就是覺的全天下都是小人,都是壞人。”
牛柏怒道:“難道不是嗎?這些年,他們那些手段誰還看不出來啊?”
肥龍恥笑一聲,“堂堂二宗,還和你們玩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啊?想多了。就是你,你能去在天威城找個小孩揍一頓嗎?”
牛柏詞窮,看向王爍道:“老王,我希望你好好想想,這事我們不能馬虎啊。你要真想去,你要帶上我,我給你當盾牌,可你要是想讓我去相信他們,我死也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