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看他一臉懷疑人生的模樣,冷淡的坐回了沙發。
“說起來若不是我查了,我都不知道你姐姐姐夫是誰。”
許墨也是上上輩子那些記憶裡才知道他姐夫曾經是他分公司的員工。
涉嫌挪用公款二十萬,雖然對於許墨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公司紀律嚴明,一個員工都敢公然挪用公款,不管是多少他自然要讓人追回來。
不過,因為事情不大,他也沒過問,都是分公司經理自己處理的,具體如何了他根本沒理會。
只是沒想到就這樣,還惹火上身,被人如此報復。
“你姐夫當初挪用公款,這是分公司經理給我上報的,既然是員工挪用公款我自然有權利要回來,我不覺得我做錯了。畢竟公司紀律嚴明,不可能白白就這麼用掉了。”
“本來我是準備走法律程式的,私自挪用公款說起來,也夠他坐牢的了,可是我看在他在我公司工作多年所以我給了他面子,只是讓他把錢儘快還上而已。所以我不覺得我哪兒做錯了,值得你如此報復害得我雙腿殘廢,差點再也站不起來。”
“你可能一直以為你姐夫一家死是因為我們的人大半夜上門催債,所以你姐夫一家大半夜去找朋友借錢還給我出車禍死的,所以把一切罪過歸於我,你這樣的想法可真是好笑。”
“我查過當年檔案,根本就沒有逼迫這一茬,我公司的人也根本沒有大半夜去催過債,我許墨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也用不著大半夜派人去逼迫一孕婦。”
薛近抖著手搖頭,不敢相信手裡那些資料。
那是陳順僱傭人冒充許氏集團人來催債是交易金額。
陳順是誰,他姐夫的好友,姐姐一家死後後事還是他跟著料理的。
而且對方還共他讀了兩年大學,所以他一直把人當最親的人。
可是,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害他姐夫一家。
“看起來還不夠驚喜。”許墨看了他一眼稍微揮了一下。
“張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