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行嘆口氣:“唉,跌境了。”
這個刑之明是知道的,莊重深深一禮:“大俠之恩,刑某餘生願效犬馬之勞以報。”
甲讓見此,知道本事低微,想效犬馬之勞只怕無名大俠還看不上眼,只是跪在地上。
白芙一聽紀行沒有性命之危,高興了起來,也深深一禮,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口,她是想報答紀行,可用什麼報答呢?
紀行道:“搞什麼虛的,都起來起來!”
一看白芙站在最遠處,紀行一個鯉魚打挺翻起來,也不過腦子,笑道,“大小姐,我在外面打生打死,你也不表示表示啊?”
白芙被戳到痛處:“我......”
甲讓趕緊辯護:“無名大俠有所不知,大俠在外面大戰之時,小姐在神像前跪了一天一夜為大俠祈禱,還流了好多眼淚呢!”
刑之明點點頭:“大俠回來時,倒在小姐身上,大俠頗重,小姐還因此受傷。”
白芙窘迫不已,便扭過頭氣呼呼走到小廟外。
紀行聽了,看到白芙出了小廟,以為白芙生他氣了,不知所措,急道:“這個這個......大小姐,我是個渾人,不會說話,千萬不要記在心上啊!”
白芙不管他,出了廟門,只見眼前天朗氣清,陰霾頓掃,心情大好。
刑之明對紀行使眼色,讓他出去追。
紀行說臉厚也臉厚,說臉薄也臉薄,這回卻是萬萬不敢出去觸白芙的黴頭。
紀行脖子一縮,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然後蹭蹭甲讓,讓他出去幫自己說兩句好話。
甲讓也不傻,聳聳肩,示意自己人微言輕。
紀行小聲問,“她真的跪了一天一夜?”
師徒二人凝重點頭。
紀行仰頭看著那無頭神像,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嘀咕道:“可我咋感覺她拜錯神仙了呢?這個神像好像是月老來著,明明是用來求姻緣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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