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聽完之後，在徐清婉期待的目光下，卻扭頭看著方棋。
眼神中帶著驚訝與疑惑。
“這還真是你寫的？”
張倩明知故問，以此來表現她心中的驚訝。
她沒想到方棋的風格竟然這麼多變，這和以前的那個方棋簡直是完全不一樣了。
雖然張倩聽過了方棋另一首素顏。
不過她也不好對二者進行比較誰高誰敵。
只能以為她個人來看，張倩更喜歡這首小幸運。
方棋微微點了點頭。
“怎麼樣？”
徐清婉這次是問張倩。
張倩又不是專業的歌手，她也只能說很好聽。
徐清婉聞言臉上的一抹是失望之色快速閃過。
方棋這時開口勸慰道：“已經很好了，你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的！”
徐清婉聞言，沉吟了一會，而後展顏一笑道：“你說的對！”
“所以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做就好。”
方棋能感覺到徐清婉雖然不是一個完美主義者。
不過她對音樂的那種執著追求，以及寧缺毋濫的態度。
方棋能從中明白為什麼，在這張專輯因為找不到徐清婉要求的歌時直接停擺。
這樣對音樂精益求精的態度，讓方棋想到了另一個人。
那就是周舒語。
“阿嚏！”
與此同時正在工作室中錄音棚裡的周舒語不由的打了個噴嚏。
她揉了揉有些發癢的鼻子。
心裡疑惑不已，這是感冒了嘛！
周舒語想想也有這種可能，最近她可沒少熬夜。
天氣越來越冷，搞感冒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幾天周舒語可謂是異常的忙碌。
不對，應該準確的來說，從方棋邀請她一起唱素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