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藹可親的說道：“小方啊，想必你應該知道了cg女團的事情了吧！”
方棋點了點頭。
張世佳見此，嘆了一口氣道：“其實這不是我安排的！”
“我知道！”
還沒等張世佳說完，方棋就打斷道。
這讓已經準備了一大堆說辭的張世佳頓時噎住。
“你知道什麼啊？”
張世佳下意識的問道。
方棋直接翻了一個白眼道：“我又不瞎！”
“金正華那滿是得瑟的微博我又不是沒看到！”
張世佳聞言哈哈一笑道：“是我的問題，光想著該怎麼小方你解釋了，現在也好，不用我費口舌！”
方棋喝了一口茶，徑直開口道：“張導，明人不說暗話，我就想問你，cg女團是不是衝著我來的！”
方棋雖然心中早已有了定論，但還是要和張世佳再確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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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佳聞言一愣，他沒想到方棋居然這麼直白。
這反倒是讓他有些為難，像這種事情最多就是隱晦的告訴。
而方棋倒好直接問出口，這讓他咋回答。
回答了萬一到時候不小心傳到有心人耳朵裡。
那不就平白得罪人嘛。
所以張世佳還是選擇隱晦的告訴方棋。
“就是你想的那樣！”
方棋聞言，便不再繼續說這個話題了。
轉而道：“金正華這麼大的手筆，我還真沒想到！”
張世佳聞言苦笑一聲道：“我也沒想到啊！”
接著他轉頭看向了方棋問道：“有把握嗎？”
方棋自然知道張世佳話中所指。
他微微搖了搖頭道：“連五成把握都沒有！”
“畢竟差距太大了！”
張世佳聞言，並沒有再說什麼而又問道：“你們表演的曲目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