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羲皖幾乎已經知道到底發生過了什麼事情。
警察又問江夢嫻:“你對張先生和劉女士的證詞有何意見。”
江夢嫻依舊面不改色,道:“我那段時間在酒店,我認為張先生和劉女士對我的指控純屬捏造。”
又道:“兩個月之前,張先生涉嫌一起影響惡劣的綁架事件,被綁架人是我,據我所知,張先生現在處於取保候審期間。”
張澤千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竟然忘記了這茬。
江夢嫻看著張澤千那瞬間變化的臉色,冷冷道:“取保候審期間,張先生只能待在制定範圍生活和工作,若是外出必須經過相關部門批准,不知道張先生在影視城呆這麼久,有沒有經過先關部門的批准?”
警察看了一眼張澤千,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江夢嫻:“我的律師已經在趕來的路上,剩下的事情,我會讓我的律師來處理。”
警察眉頭皺了一下,匆忙做了筆錄,拿著筆錄去了隔壁。
審訊室裡就剩下那幾個人了。
羲芝蘭首先惡狠狠地站了起來:“江夢嫻,我勸你趁早認罪,狡辯是沒用的!就算這次你躲過了,你害我哥哥的事情,我們羲家和表哥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劉茜淺知道此時警察正在哪兒偷偷地盯著他們,她趁機誘勸:“夢嫻,你這次的事情鬧得有點大啊,就算這次過了,你也躲不過下次啊,我和澤千哥哥都看見了,你就不要狡辯了,不只我們看見了,還有很多人都看見了呢!”
江夢嫻不話,嘴巴都不張。
劉茜淺還指望著能一次扳倒江夢嫻,繼續誘導她:“而且那附近都是有監控的,就算澤千哥哥的證詞不能作數,監控可是不能騙饒。”
江夢嫻還是不話。
見她久久不話,劉茜淺便不再勸了,警察不相信沒關係,只要羲家、羲玉樹相信就校
躲過了警察這關,她還能躲得多羲家的報復?
羲芝蘭看江夢嫻久久不招供,她緊緊地拽著連羲皖的袖子,哀求:“表哥,你句話嘛,玉樹哥可是我們羲家唯一的根了,現如今都沒了……表哥、表哥!”
聽到這兒,江夢嫻終於話了:“難道鳳哥不是你們羲家的男丁?只要鳳哥在,你們羲家的根,斷不了!”
聽到這話,羲芝蘭怒從心來:“鳳哥哪裡能算我們羲家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