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羲皖匆匆地走了,江夢嫻也不知道該乾點什麼,在舞池旁邊找了個地方坐著發呆。
連雪篙吐著酒氣過來了:“嬸兒,咋了?我叔呢?跟哪個野女人跑了嗎?”
江夢嫻沒話。
連雪篙拽她:“走走走,跳舞去?”
江夢嫻還是不話,連雪篙又拽她;“不如咱們出去擼個串。”
江夢嫻一把推開他:“煩著呢,邊兒去!”
連雪篙:“哼!看你被我叔的前任打擊我好心來安慰安慰你,你還不領情!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兩個人背對背生著悶氣,誰也不理誰。
龍戒趕緊過來打圓場:“雪糕哥,嬸兒心裡煩著呢,你讓她一個人靜靜,咱們喝酒去。”
龍戒輕輕拍了拍江夢嫻的肩膀,然後和連雪篙兩人勾肩搭背地走開了。
江夢嫻點了杯熱飲來慢慢地喝,一邊看舞池裡的人跳舞。
看著大家這麼高心跳舞,她的心也逐漸平靜了下來,她知道自己嫉妒也沒用,人家的條件就是比自己好。
人比人能氣死人,她不可能一輩子就這麼活在嫉妒裡。
另一邊,金鹿和唐尼相談甚歡,相見恨晚,金鹿第一次見唐尼,對他印象十分好,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而且她也喜歡比自己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更能滿足她的征服慾望。
兩人一同走向舞池,唐尼張口,本該按照一般的套路邀請金鹿跳舞,但是目光一撇坐在某個角落裡的一個孤寂身影,到嘴的話卻臨時變了:“今晚的舞會挺熱鬧的,金姐玩得開心點,我還要去招呼其他客人,招待不周,還望海涵。”
金鹿略微有些失望,但還是點點頭,然後望著唐尼離開。
她倒是想看看唐尼撇下自己要去招呼何方神聖,卻見唐尼走向了舞池邊的那個角落,那裡坐著一個孤獨的人影。
雖然不斷有男賓來邀請她跳舞,可都被她給拒絕了。
那不是羲鳳的老婆嗎?
她剛才看見羲鳳離開了。
看來是鬧矛盾了。
他們鬧矛盾,金鹿卻一點都不驚奇,彷彿預料之鄭
唐尼走向了江夢嫻,他能感覺到,她很不高興。
“唐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