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箜篌,江夢嫻下意識地看向了那箜篌,見似乎還有點漂亮別緻,聲音也十分好聽。
可再漂亮也是別家的,她忙推拒:“不用不用,我也不會彈箜篌,就留著給這位妹妹自己彈吧。”
在起那箜篌的時候,那個叫做虞兒的女孩兒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己的箜篌,似乎十分緊張的模樣,大概也不想失去自己鍾愛的樂器,而江夢嫻也不會彈箜篌,送給她也是白瞎。
那位虞兒看了一眼江夢嫻,雙眼裡帶著怨,彷彿是江夢嫻故意搶走了她的箜篌似的,看得江夢嫻就越發坐立不安了。
可那歐陽隸卻一再堅持:“就一個琴而已,我們家多得是,送給你了,不許不要!不要就是看不起我!”
他還起身,提筆在那箜篌上寫下了‘江夢嫻’三個字,差不多就是蓋章的意思了。
這一下,江夢嫻不要也得要了,大名都寫上去了。
“外公,這可是鳳首箜篌,價值千金……”虞兒咬著下唇,明明恨到了極點,可卻不能表達出來。
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能送人呢!
而且還是個來歷不明的人!
這個什麼江夢嫻的人,承受不得起這箜篌,這鳳首箜篌來頭大到嚇死她。
歐陽隸是知道這箜篌價值的,就因為知道,才要送。
“就一個琴而已,你的琴這麼多,不差這一個。”歐陽隸著,收筆。
況且,這些琴,也不是全是歐陽虞的,這都是他歐陽隸收藏的,他愛送誰送誰。
字都寫上去了,江夢嫻也不好意思收了,也不扭捏了,道:“多謝歐陽先生。”
歐陽隸笑著,捋捋自己花白的鬍子,十分滿足。
連羲皖陪著這位老粉絲在奧迪斯汀坐了一整,吃了晚飯才離開了。
那架箜篌也被連羲皖給打包走了。
歐陽隸的車裡,歐陽虞一直悶悶不樂,不話。
歐陽隸知道她生氣了,可那箜篌本來就不是她的,是歐陽隸從她姨媽那兒拿來的,放自家展廳裡玩的,歐陽虞精於蠢一眼看中了那個箜篌,就一直彈。
這次來華國,歐陽隸除了要開私人藝術展外,還有個原因,得知愛豆離婚了,趕緊帶上自己年輕貌美的外孫女來走一趟,若是運氣好,就能把愛豆摁進自己戶口本里。
可沒想到,連羲皖沒離婚,老婆還出來了,把愛豆摁進戶口本的事情就這麼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