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圩倒是頗為灑脫,說道:“羽觴在此,兄臺必定是高雅之人,我怎能掃興?”
說罷,端起一觴,一飲而盡!
“好!“張飴拍手道:“兄臺好爽快!再飲!”
又親自為山圩斟滿一觴!
深夜的馬車上,兩個人你一觴我一觴,邊喝邊聊。
裝逼的氣息都突破天際了!
約莫走了一刻鐘,就來到一處火堆處,地上還有一張毯子,那是他們二人紮營的地方。
之後馬車停下,他們三人下了車,車伕就開始餵馬……
喂的居然是肉乾、雞蛋、豆料。
“兩位兄臺,可曾聽說過真武堂嗎?”石飛哲正饒有興趣的看著車伕餵馬,就聽到張飴這樣說。
“不曾聽聞!”山圩說道。
他行走江湖多年,還不曾聽說過真武堂。
“我也不曾聽說!”石飛哲說道。
“真武堂是一個有志向的組織!”張飴坐在毯子上,撥弄著火堆說道:“天下間的武功何其多,何其繁瑣?”
“多數都是存在門戶之見,固步自封,白白讓秘籍失傳!”
“為什麼不能把天下間的武功收集起來,然後鑽研武道道理,創造出最頂尖的武學嗎?”
“武之巔峰!武之極致!這便真武堂的志向!”他憧憬的說道。
“好志向!”山圩坐在他對面拍著大腿說道。
這麼正常的志向,居然讓天女宗忌憚?
石飛哲想了想說道:“你們怎麼收集武功啊?”
“天下武功,自然是有德居之!”
“你們怎麼驗證頂尖的武學?”石飛哲又問。
“江湖之中,人如草芥,自然有人願意拼搏,真武堂就給他們一個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