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見他倒是爽快，於是也爽快回答道：“不能。”
申公豹這一聽，當即臉色不好起來。
“我修為雖比不上別人，但楊凡聖人難道只需要神力通天的徒弟，不需要一些才華橫溢、足智多謀的天才？”
臺下眾仙人聽罷，立即唏噓一片。
“這還真敢說啊。”
“我願稱他為洪荒第一厚臉皮的仙人。”
“真是個小天才。”
“嘴巴倒是挺厲害的。”
楊凡看見眾仙人如此態度，他倒是覺得這些話有些過了。
申公豹要是口才不好，能憑一句“道友請留步”策反諸多仙人？
說明這小子還是有點本事的。
至少在煽風點火，挑撥離間方面，他挺在行啊。
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卻能給許多人當反面教材。
楊凡笑笑，繼續問道：“你如何證明你比別的仙人都聰明？”
申公豹哈哈一笑，“這還不簡單，在場有誰對我剛才那番話不服氣的，儘管站出來與我辯駁一番。若沒人說得過我，我自然便是諸位仙人中，最聰明的那個。”
每個秘境的畫面和聲音都會同步映照到半空中，因此，但凡來參加大典的仙人現在都能聽到申公豹說的話。
此話一出，當即犯了眾仙之怒。
“申公豹這空口白話的，要別人跟他辯駁什麼，我看他是想死皮賴臉，藉此矇混過關。”
“就是，打一架輸了，那是修為不夠。這要是鬥嘴輸了，那算什麼東西？”
“這申公豹一看就是嚼舌根長大的，敢說出這番話，肯定是早做準備。誰會上他的當，送上門給他羞辱。”
“就是，就是。”
眾仙人你一句我一句，等了半天卻沒人願意站出來反駁申公豹。
“怎麼？”
“沒人反駁我的話，那我就是……”申公豹就要厚顏說出自己是最聰明的，卻只聽見一悅兒清脆的女聲打斷。
“你就是一頭豬。”
最後一名考核者，小矮子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