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禮,交出你的兒子為我兒償命,否則我符宗定不會善罷甘休!”
“許憲昌,什麼時候你居然篡位成了符宗的掌門?能代表整個符宗了?”
“金文禮......休要胡攪蠻纏,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我還沒找你要我兒呢,你倒好意思來問我要人,我兒至今未歸,說,是不是你將他藏了起來?”
五宗掌門以及幾位老祖齊聚再劍宗掌門大殿裡吵鬧不休,其中尤其以器宗以及符宗鬧得最為厲害,幾乎從一進門開始就沒有歇過,饒是其他幾宗也是被鬧得頭暈眼花。
其中又要以咱們的大師兄晁奕最為苦逼,你說他招誰惹誰了,小時候操心一窩的臭小子,現在居然還要讓他操心其他宗的破事,他這輩子是不是就是老媽子的命了?
晁奕雙手撐著腦門,不停的嘆息,一幫都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不死的了,哪來那麼多精力吵架?他覺得他們還是太閒的慌了,以後一定要記得多送幾個活潑一些小子給他們,到時候估計就什麼閒情逸致也沒有了。
“你們可別吵了,這都吵了三個時辰了,你們一窩蜂的都擠到我這來,難不成就是讓我聽你們互相磨嘴皮子?你們要是沒什麼要緊事,我還有一大堆的正事沒有處理呢!”
晁奕終於忍不住了,雙手支撐著腦袋,直擊重點,就差沒有直接端茶送客了,不過這些話也算不上有多客氣了,不過也不能怪晁奕,換成誰,坐再這裡聽一群老頭子吵六個小時的架也受不了啊。
不過這通火發的還是蠻有用的,起碼終於算是安靜下來了,晁奕享受著這難得的安靜時刻:“一個個來,你們這不約而同都跑我這來,到底是想幹嘛?”
“請晁掌門公斷!”下首座的眾人盡然同時起身,雙手抱拳,異口同聲的請晁奕公斷。
晁奕暗暗的翻了個白眼,公個屁啊,老子是你們親孃,還是你們親爹啊,你們家的破事憑啥我來公斷,好不好的我都是吃力不討好,我特麼是腦子抽筋了才會趟你們這趟渾水。
“那諸位掌門,諸位尊者是想叫我如何公斷?”直接拒絕肯定是不行的,面子多少還是要給點的,但是還是那句話,他才不要拖著自家劍宗去趟渾水呢,幹他屁事,他家裡那些臭小子還不夠他操心,忙活的麼?
晁奕的這句話一問出口,底下立馬又吵吵起來,氣的晁奕再次不雅的翻了個白眼,頭疼的揉著額角,他現在是連發火的力氣都沒有了,打不得,罵不得的,簡直嗶了狗了,倒了八輩子血黴了,也不知道是誰搞出這麼多的破事來,要是叫他知道了,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我說,你們就不能不要再吵了麼?老子這暴脾氣真的要控制不住了。”晁奕可以說是咬牙切齒,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往外擠。
別看晁奕好像是裡面輩分最低的,可要論實力,還得數我們大師兄,誰讓他是劍修呢,這天下要說誰最能打,那肯定就是劍修了,雖說晁奕年年被宗門雜事纏身,實力肯定是會略遜色於一些弟子,但再如何遜色至少也比在座的幾位掌門要強上無數倍,要是真惹火了這劍宗的掌門,不要多,只他一人就能將在座的全部送回老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