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震驚。
哪怕他腦袋不太靈光也知道大哥剛才是什麼意思。
沒加入組織,連他代號都知道了。
下場不是加入就是死。
莫里亞蒂不知道這點常識嗎?
“話說回來某尚未知道先生如何稱呼?”
羽田遲生全然不擔憂似的,只是笑盈盈的找話題。
“gin,琴酒。”
“某呢。”
此刻車子正停在十字路口等紅綠燈。
伏特加額上漸有汗滴落下。
莫里亞蒂是真不怕死啊,這種事情都敢問。
琴酒倒沒什麼反應,只是看著車窗外的行人一言不發。
古董保時捷一路駛入郊外,最終在一棟別墅前停下。
羽田遲生率先下車,用盲杖點了點地。
感覺不像是城市的水泥路,這是在哪個山林裡嗎。
“往前走。”
不等他多想,手槍就又戳在了後腰。
這讓羽田遲生想起頭次見面時,琴酒好像也是戳了後腰。
琴酒是不是對戳人腰情有獨鍾啊。
心裡再怎麼吐槽,他也得好好應著向前走。
走進別墅,他甩了甩盲杖,意外的發現周圍很空曠。
“手背到後面。”
感覺到有冰涼的金屬物碰到自己的手腕,羽田遲生失笑,將盲杖遞出去乖乖背手。
“那接下來的路程就勞煩二位先生了。”
他一個盲人還要縛手,不拿盲杖路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