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自己曾經也可能被掛在上面,他就開心不起來。
鶴田徹將燕麥粥放在羽田遲生手邊,然後悄無聲息的離去。
遲生少爺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凌亂的房間,紙張散落一地,兩臺電腦不間斷的工作著,發出不堪重負的嗡嗡聲。
房間的主人也已經整整兩天沒閤眼了。
看著擺在眼前的那一整摞調查檔案,羽田遲生嘆了口氣。
上一次這麼拼命還是在上一世。
電話響起,低頭一看,那位先生髮的簡訊。
看完之後他勉強又打起了精神,起身去洗臉。
他現在在組織裡對外身份還是外圍成員,這件事又不適合讓太多人知道,因此調動別的外圍成員的中間人就成了那位先生。那位先生對此也沒說什麼,反倒樂在其中。
這次的簡訊就是告訴他近藤一彥找到了,順帶還用病毒入侵了對方的電腦把資料都盜了一遍,不用辛苦他特別跑一趟。
【近藤一彥的活動範圍還在港區六本木町活動,大致範圍也在附件中圈出來了,加油。】
開啟附件,看著那一堆尚未經過處理的亂七八糟的名字,羽田遲生覺得自己頭疼得不行。
彷彿又回到了最初檢查旭勝義那些賬單的時候。
......
1月19日,水水晶案發後第三天。
【不想寫了,剩下的事情等你醒來後自己找鶴田先生問吧。】
......
在收到蘇芳紅子邀請他在今天前往府邸商議代表下週慈善晚會來賓的邀請時,羽田遲生難得鬆了口氣。
看樣子人還沒死,那這條線索就沒斷。
“有收穫了?”
通話還在持續,那位先生在電話那頭好奇的問詢。
羽田遲生將邀請函收到抽屜,靠在椅背上動都不想動一下了,他疲倦的閉上眼,“有一些,感謝您這些天來對某的支援與幫助,總算有些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