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為我孕育了三子二女。”
呢喃到這,朱富貴轉過頭,目光中帶著愛意的看著側身並立的趙萱。
“貴哥,你說當時的父親竟然帶著五歲的我去得鳳樓?”
“呵呵……”
聞言見此,朱富貴也是笑了,
臉上露出懷念之色,“是啊,當時的你還不懂,才四五歲,
而我當時都已經十多歲了,當時啊,先生都準備留宿了,
可惜,被你這個小丫頭給攪和了……”
想到這,朱富貴自己都不經意間的笑了起來。
天壇下,眾位百官跪拜,且不敢抬頭向上,
唯有齊王張玉之特禮,不用跪。
其聽著天壇上輕微的笑聲,隨即好奇的向上瞥了瞥。
竟然發現以前的這位義兄,如今的明皇竟然在對著雕像傻笑。
一時間,心中莫名,不知所以然。
天壇上。
“哼!當時的貴哥你是不是心動了啊?”
“咳,沒有的事。”
朱富貴面部有些發熱,回想起當時的情形,
第一次去勾欄之所,雖說少年幕艾,但是當時的他才十歲多一點。
說的不好聽一點,毛都還沒長齊呢,
哪會理解男女之事?
只是當時確實感覺渾身燥熱不安,騷動不已。
“那你臉紅什麼?”
“哪有!”
聞言,朱富貴臉面有些掛不住,連忙虎著臉道:
“別鬧,登壇受禪呢!”
原本按法理來講,登壇受禪之人應當只有皇帝一人。
但是朱富貴表示,帝后本為一體,當共同登壇,以表天傳神授之意。
眾位大臣見此,也不好反對,朱富貴此時的威望已臻至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