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內,我們倆挑了個並不起眼的座位坐了下來,侍者送來選單,你表現的並不在意,擺
擺手說不餓。
我也不再勉強,隨手在選單上勾了幾道食物。
大晚上的,又是冬天,店裡的人自然少,沒一會侍者就送來了我點的東西:一碗瑤柱煮白
粥,幾蒸籠小點心。
我把白粥推倒了昕言的面前,自己也拿起了一個蝦餃放進嘴裡。
她略帶疑惑的看了看我,始終沒有動勺子。
“你可以不珍惜你自己的身體,可我的蕭蕭不能沒有一個健康的母親。”我又拿起一個奶
黃包,一邊吃著一邊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昕言似是愣了一下,最後她還是接受了這碗粥。
吃完了宵夜,我們又回到了車上,繼續前行。
沒多久,昕言坐在副駕駛座上開始不斷地打哈欠。
“你先歇會吧!這裡離你家還有一段距離,再說雪天的路也不好走。”我邊說邊拿了扔在
後座的一件外套給她。
昕言接過了我的外套,許是真的累了,便沒再拒絕,放低了座椅打起了瞌睡。
而我也開啟了車裡的音響,放起一首柔緩抒情的古典吉他曲——《roeo & juia》。
比起鋼琴的不同,古典吉他所流露出來的如水般柔美的音符,也許是更加貼切的表達了這
首曲子的哀傷之情。
還記得這是你曾經最喜歡的曲子之一,少女時代的你總是憧憬著如莎翁小說中所描述的那
種至死不渝的愛情,於是也戀上了這首帶著淡淡憂傷和浪漫色彩的吉他曲。
不知道如今時過境遷,你是不是還依然堅持著如當初那般,對完美愛情的執著?還是已經
被歲月的無情徹底的摧毀了那些,也許是天真的嚮往?
當車開到昕言家的樓下時,她早已睡熟。
不忍心叫醒她,我停好了車,小心的把她抱了起來,按響了門鈴。
“夫人,您總算回……老爺?!”開門的是她的保姆小沐,她在我和昕言離婚前就負責照
看蕭蕭了,自然是認得我的,這麼久沒見,再次看到我顯得很吃驚。
“噓!”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抱著昕言進了屋。
“夫人她……怎麼了?”小沐壓低了嗓音擔憂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