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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那時候的她,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隱瞞了自己的家庭背景,只用一張還沒畢業的
大學文憑來我的公司應聘,同樣的青澀卻壯志滿懷的樣子。
“明天早上9點,來我辦公室報到。”
“哎?”她大約是反應不過來我的突然轉變,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還有問題?”
“不,不沒有,謝謝林總,那我先回去了。”
昕言:
宿醉過後身體的不適在第二天清晨如潮水般襲來,頭痛,胃痛,渾身酸軟。很擔心自己的
身體會就此垮掉……突然開始後悔昨天為什麼會因為那個女人去買醉。
我和他早就脫離了婚姻狀態,他的私生活也早就和我沒有關系,我又何必在在乎他對我是
什麼態度。或者維安說的對,我和他已經兩不相欠,現在只是我庸人自惱罷了。
斜眼瞥見床頭放了胃藥,下面壓了一張便簽紙:
昕言:起來記得吃藥。自己注意身體!
是維安的筆跡。看著那些字跡,大腦中飄過的卻是宇盟那句“孩子不能沒有一個健康的母
親”。
我這是怎麼了?掙紮著起床,將臉浸在浴室的涼水裡,強迫自己清醒。
我和他,已經沒有關繫了。誰也不應該成為誰的牽絆,不是嗎?
週一,公司裡依舊是一片繁忙。
維安搬到總公司的辦公室,這個時候,葉氏正是多事之秋,有他過來幫我,在工作上是再
好不過了。
下午的時候,麗雅照例送資料過來。剛放下叮當從外間打來的內線電話,她已經站在門口
。
進門,彙報工作,商量下一步的對外口徑,幹練而沉穩,毫無昨天傍晚見面時的慌張。
女人有時候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就像我們十幾個小時前還在郊外別墅的樓梯口爭鋒相對
的站著,現在卻能彼此心平氣和的坐著討論工作。
人的虛偽是一種本能。
公事談完,我低頭看她剛送來公文,過了好一會兒猛然抬頭,卻見麗雅還在。我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