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輕,很含糊,我呆呆的望著那
張沉睡的面容,不知所措。
也許,他只是在意識不清醒的狀態下,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人
而已。畢竟我們只是同學,彼此的生活圈子沒有太多交集。
我和他,也不應該再有更多的交集了……
從曼卿那裡出來,回小沐那的最後一班公車已經開走。路程太遠,我已經沒有那個經濟實
力打的回去,只能走路。到了郊外路燈太暗,不小心跌了一跤,手臂上蹭破了一塊。
回到那裡已經是後半夜,大夥都睡了。匆忙處理了傷口,便洗漱了躺
下,計劃著第二天週末去看蕭蕭。
仍然是坐公車過去,在那裡附近的站點
下車,然後步行。這幾次,蕭蕭似乎已經覺察到一些什麼,但從來沒有問過我為什麼最近沒有
開車來,也沒有再帶他回去住。孩子實在是太過於懂事,他甚至沒有再和我提出要去那裡吃飯
,或者是想要什麼禮物之類的要求。
不知道宇盟是不是已經和孩子說過什
麼,或者蕭蕭已經透過報紙網路知道些什麼了吧。只是我還是對孩子開不了口,我不知道將來
,等他長大了,該怎樣和他解釋他父母的過去。
“媽媽——”老遠的,蕭蕭就從屋子裡奔出來,撲進我懷裡。球
球也跟了出來,在他腳邊上繞著圈兒蹦躂。
“昕言”,宇盟也跟了出來。“蕭蕭乖,爸爸有事要和媽媽商量,你先自己和球球玩會,
好不好?”
“好。”蕭蕭似乎是有點小得意的看了我們一
眼,然後帶著球球到花園中間玩去了
“昕言,我找了一套房子,想讓你先搬過去住……”
“林宇盟,我現在很好,用不著你的施捨!”他還沒說完,我就
打斷了他。
“我不是為你,我是為蕭蕭,你總不希望孩子看出
什麼破綻來吧。你已經很久沒有周末接他回去了。”
提到蕭蕭,我的心頓時軟了下來,“這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