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那就沒其它辦法了。”張雨慧見她這麼激動,無奈地回答。
作為閨蜜,她也清楚秦文薇的品性,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和善,這個時候只會把過失全部推到謝家身上,不肯承認自己的過錯。
問題是現實比人強,葉家想對付的人,誰也沒辦法陰止。
她會這樣提醒秦文薇,是覺得以兩人的關係,她必須讓薇薇冷靜下來。
越是這種性命交關的時候,越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別人想對付秦家,還缺少藉口和證據,你控制不住出手,那不正好遂了他們的意?
如果她聽不進這些,那她也無能為力了。
至於原定下來去秦家的計劃,她不得不放棄了,因為父親已經打過電話,嚴厲警告她不準摻和進秦家和謝家的矛盾中。
掛了電話,秦文薇不但沒有平靜下來,眼中反而閃過一絲瘋狂的神色。
如果說葉星達去了謝家,讓秦家的壽宴變成了笑話,她只是感到痛苦。
那張雨慧的提醒,卻成了刺進她心臟的利刃,讓她難受得無法呼吸。
而她最後一番建議,讓她去向謝家道歉,請求原諒的話,則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大家各施手段,明爭暗鬥,有什麼錯?
憑什麼我們已經輸了,還要去看他們的臉色?
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那我幹嘛讓你們活得開開心心的,她恨恨地想。
……
當天下午,送客人離開後,方明湘和謝國興沒急著回虞城,而是一起來到老爺子送給他們的那棟房子裡。
這棟老房子位於北山路東首,靠近斷橋的地方,離著名的蔣經國故居,只有幾百米遠。
房子的外觀確實有些舊了,屋頂的青瓦已經變成灰黑色,東側的牆上還爬滿了爬山虎,鋪在地上的青石板,已經被歲月侵蝕得坑坑窪窪。
原本院子種了些花草,現在已經清除乾淨,倒免了兩人收拾。
打出門進去,內部卻非常整潔,應該是最近裝修過了。
木製傢俱大多是新的,木門木柱子用砂紙細細磨光了,重新刷了油漆,就連衛生間也裝了新式的洗水盆、浴缸和抽水馬桶,住人的話,只要買點生活用品,就能搬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