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柳筱疼得忍不住驚叫起來。
慕容歌下手真狠,柔軟的繩子在她的靈力之下,宛若鋒利的刀刃,剎那就劃破了她的衣服,勒出一道道血痕出來。
“筱兒!”
臺下的幾人幾乎都要急哭了。
特別是白易寒,幾乎想都沒想就要衝過去,幸好曜一把抱住了他小小的身軀。
“放開我!”他怒吼道。
“你現在這個樣子,上去又有什麼用!”曜厲色道,白易寒憤怒的眸子馬上暗淡下去。
是啊,他現在就是一個毫無靈力的六歲娃娃,就算衝上去,又能怎麼樣呢?
粉白的小拳頭握得緊緊的,關節都已經發白。
他真是恨透了自己現在這個模樣!
柳筱實在疼得受不了,終於喊道:“我有證人!有人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聽到這話,慕容歌手上的靈力沒有絲毫的減弱,繼續冷笑著說道:“證人?你可別找你的那幾個朋友,就憑他們,可保不了你。”
這當然不用慕容歌來提醒柳筱,她現在心裡早就有了最合適的人選。
更確切的說,是唯一的人選。
唯一一個,能夠在內環這種地方,保她無事的人。
“你們放開我,我就找我的證人過來。”強忍住疼痛,她恨恨地瞪著眼前的慕容歌,說道。
“沒錯啊,慕容,事情到底還沒查明白,不要私自用刑。”一旁的言長老也看不下去了,這柳筱好歹是他寶貝徒兒的朋友。
“哼。”慕容歌收起了靈力。
她倒想看看,這個臭丫頭,能找什麼人來幫她作證!
將血肉中的繩子解開,柳筱疼得整張臉都慘白。
好不容易從凳子上站起來,她就抬手,將腰間的小鈴鐺取了出來。
是的,她要找的證人,就是南宮絕。
她的罪行可謂是證據確鑿,慕容歌和她娘有過節,很顯然不會輕易放過她。如今她唯一能夠求助的,就是自己那個超級牛掰的小弟了。
身為前任院長,如果他願意保自己的話,就算是慕容歌也不能拿她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