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戍對這個言論表示痛心:“誰說的渣男多,明明就是出了幾個渣男,頻繁作案,攪壞了我們的名聲好嗎?”
在表現自己有女朋友這一點上,沈戍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連手機殼都寫著“戀愛人士,永遠熱戀”,要不是鄭星瀝堅決反對,他都想把她照片印在手機殼上。
趁著沈戍收拾殘局的時間,鄭星瀝去洗澡了。
他有些心不在焉,出於她隨口的幾句撩撥,思路便如同脫韁野馬。等到水聲響起,目光就自動開始四處搜尋。沈戍覺得自己應該找點什麼,但是具體要找什麼又說不出來。
最後他發現床頭櫃抽屜開了條縫,於是直接拉了開來。
東西塑封完整,保質期還早,他挑出正確尺寸放在最上面,滿意點頭。
等等。
沈戍又給了自己個巴掌,猛地一下就把抽屜關了起來。
想什麼呢,想什麼呢。
他臉泛起熱浪,對自己腦子裡的想法深表鄙夷。
還沒譴責一會兒,鄭星瀝就滿身水汽地走了出來。
她沒穿睡衣,不知道從哪裡套了件很長的衛衣,垂下剛好蓋住大腿。底下兩條腿又長又直又白,像是颳了皮的嫩藕。
沈戍艱難地移開視線,舌頭直打結:“你,你洗完了啊?”
“那不然呢?我洗一半邀請你一起?”
“也,也不是不可以。”他愣愣地脫口而出。
“什麼?”
“我去洗澡了。”沈戍恨自己嘴快,趕緊撈了衣服躲進浴室。
看著鏡子裡連脖子都泛著詭異粉色的自己,急匆匆用涼水洗了臉。然後悲哀地發現,腦海裡她濕漉漉的眼睛和腿還是揮之不去。
做個人吧。
他暗暗告訴自己,接著把花灑水溫又往下調了幾度。涼涼的水澆在身上,激發出寒意。
很好,清醒了。
然而當沈戍走出去看到坐在床上的鄭星瀝的時候,就知道涼水白沖了。
因為他十分可恥又正常地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