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幫腔道:“大人,您看這小娘子恐怕是傷著了,不若扶她一下吧。”
劉子戎頭都沒回:“為何扶她?她就算是手斷了或者腳斷了,又與我有什麼相干。難不成她在家都不照鏡子的嗎?長得和野雞似的,也好意思近我的身?!若是被我的心上人看見,以為我與她有什麼,那我豈不是如竇娥一般冤?”
衙役:“......”
女子:“......”
兩個衙役忙不迭的跟著走了,獨留下氣到面目猙獰的女子。
衙役擠眼睛。
“聽見沒?大人有心上人了呢?”
“沒見過啊,是誰?”
“我怎麼知道?不過大人既然有心上人了,為何還對那白家娘子另眼相看?”
“誰知道呢?”
衙役擠眉弄眼沒得到結果,最後只能定性為:這劉大人太狗了,就是個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色.胚!
至於身後還在哀哀哭泣的小娘子,那隻能說明她長得沒對劉大人胃口,要不然劉大人肯定早就打蛇隨棍上,早把那小娘子攬入懷裡了。
宋暻站在自家門口,恭敬的行禮,眼神中光影明滅,看著這出鬧劇,目送他們走出很遠。
他的嘴角帶著溫和的笑意。
今天的劉大人人模人樣,而且頗受女子喜愛,看著真像個人啊。
若不是昨日第一次見面時那毛絨絨的尾巴,他都幾乎相信了呢!宋暻轉身回屋進了書房,盯著牆上爹孃的畫像出了神。
宋暻的事不難查,鎮上好多人都知道。
所以就算宋暻雖然知道了劉子戎的真實身份,但不想提不該提不能提的往事,他也不得不說。
當今日劉子戎問及自己的父母時,宋暻的臉色蒼白。
他告訴劉子戎,九年前他十一歲,同父母去浮羽山尋找一味珍貴的藥材,誰料碰上了不知為什麼集體暴動的狼群,他的爹孃死在狼嘴下,他也受了重傷,渾身血淋淋的被家中僕人找到救回了家,然後一直生病到去年才大好。
劉子戎好奇,輕飄飄的問:“你一個人在山裡待了兩天多近三天?你是如何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