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雯雯也不太傻,知道不能說真話,但也不能全說假話。
白荼與胡喆在集市上白荼的面具攤相遇,且弄了好一齣鬧劇,當時縣丞還摻和了一腳,昨日胡喆從萬香閣二樓摔下,又倒在知縣在的彩臺上,所有的這些,都通通發生在眾目睽睽下,做不得假。
而白荼沒有丈夫,又孤苦一人帶個孩子艱難度日,等好不容易碰上個有錢人時就想要攀附,攀附不成反生怨恨,怨恨積累然後憤而殺人,這不就是人之常情?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除了當事人,誰又能分得清是三分真還是七分真。
白雯雯泣不成聲:“昨日我與丈夫本一同在萬香閣觀賞龍舟,後因我身子不適提前離開了,所以直到今晨才從管家口中得知昨日白荼糾纏我丈夫害他摔落的事,我心中焦急又內疚,概因這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招惹來了白荼,我丈夫又如何有這禍事,所以匆忙洗漱好就去看望我丈夫,沒想到竟發現我丈夫赤裸著身子,全身是血,身上被紮了好多洞,心口還插著一根尖刀,竟早被殺死在自己的房內。”
說到此處,似是回憶起了無比可怕的場面,她全身哆嗦抖的厲害,身子不穩,牙關打戰,話也說的磕磕絆絆,一看就知恐懼到了極點。
吳知縣一拍驚堂木,就要讓白荼認罪:“白氏,你……”
劉子戎不耐煩,直接打斷,問白雯雯:“證據呢?”
白雯雯忍著心中的恐懼,哭道:“嗚嗚嗚大人,我的丫頭小桃可以作證。她昨夜出恭,回來時遠遠的在夫君的院門口,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一晃而過,還以為是撞鬼了,嚇了一大跳,今晨和我訴說時,還被我呵斥了一通,沒想到待今日早上入了夫君的屋子,在我悲痛大哭之時,小桃竟然又在床下找到了一隻耳墜,這耳墜正是我當日去白荼家做客時,親手送給白荼的,當日我本是送的她整套頭面,她拒絕了,我當時心中安慰還以為是她品性高潔寧願獨自帶個孩子苦苦度日,也不接受這些黃白物的侮辱,我苦苦相勸,才說動她留了一副耳墜子。如今想來,她當時不要,怕是根本瞧不上那點子東西,她所圖甚大,怕是早早惦記上了我丈夫,更說不得早早惦記上了我胡家的全部家產,嗚嗚嗚……”
白雯雯從懷裡摸出一隻耳墜。
足金點翠的耳墜,上面綴了珍珠,做工精細,華貴非常,一看就不是白荼這樣一個打扮普通的婦人買的起的。
這正是白雯雯曾經打算送白荼,卻被白荼拒絕了的那套頭面裡的一隻。
也正是與遺落在白荼家那隻配對的,另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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