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先遮上!”
既白:“哦。”
白荼的衣衫既白穿自然小,穿不上,他其實不穿都可以的,反正他是動物,而且浮羽山除了他們一家三口外都是動物,誰會在乎他是不是光屁股?
不過,自己媳婦在乎,他就老老實實的將那件繡了蘭花的白色外衫,系在自己腰間,擋住自己的寶貝。
而且他越擺弄白荼的衣服越高興,他又不是什麼有恥度的人,穿女子的衣服尤其是自己媳婦的衣服,那簡直不要太高興。
白荼看著他拿著自己的衣服,在身上比來比去,好容易繫好,騷包的打了個蝴蝶結,然後媚眼如絲的看向自己,並且伸出他自己舌頭舔了下薄唇,一副要勾引人的樣子。
白荼心中火大,上前去揪他耳朵:“和誰學的這幅不正經的勾人樣兒?”
話一出,兩人都楞了。
旋即白荼趕緊放開揪他耳朵的手,整個跳出兩米遠,既白卻是笑起來,嗓音雖啞,自有一股撩人氣息。
兩人從前的相處模式一向都是既白往前湊,白荼一臉冷的拒絕,連話也鮮少說,慢慢的,既白也不敢太過放肆。
既白何曾以自身的樣子,與清冷的白荼這樣相互鬥嘴,甚至氣的她跳腳的方式相處過?氣的白荼連完全不符合她性格的話都說了出來,甚至既白都認為她這是吃醋了。
一下子從相敬如冰,過渡到熱情奔放。
而且過渡的如此順利,自然,熟稔。
既白心中歡喜,果然去青石鎮,不是白去的......果然當初自己答應和離,是正確的......
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既白覺得這是自己當初從那位先生那裡,學過的最有用的話!
既白看著白荼,帶著笑,還很“好心”的點出:“你臉紅了。”
白荼:“......”
白荼板著臉,一字一字從牙縫裡喊:“回!家!趕!緊!的!再!廢
!話!揍!你!”
既白上本身坐起,對著白荼伸出一隻好看的大手:“娘子,走不了,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