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其中的人或許看不清楚,而白荼這樣的旁觀者看的很明白。
孟姑娘喜歡自己的前姐夫魏旭然,魏旭然對她卻沒有相同的情愫,不過是看在前妻的份上對孟家人略有照拂,孟姑娘求而不得,討厭並嫉妒所有接近魏旭然的女人。
自然也就包括自己。
至於魏旭然對自己,白荼很確定,他沒有一點的心思,小奕和孟姑娘的擔心都是多餘,魏旭然這人生了一副俠義心肝,他念舊情,不管是表妹還是妻妹,能幫的他都會幫。
想來在他心中,現在最唸的,怕還是他那去世的妻子。
惠儀郡主看見白荼,所有的心頭火沖天起,怒道:“白荼,你還有臉露面?”
白荼冷淡道:“郡主都有臉,我花容月貌為何沒臉?”
打蛇打七寸。
惠儀郡主被刺了一下,她是沒有這賤人生的好,但生的好又怎樣,還不是男人的玩物?
但還是好氣啊!
惠儀郡主怒極反笑:“呵,你忘了你是怎麼被趕出宣平侯府了?說來我倒是好奇,你肚子裡的野種,到底是誰的?”
白荼又有些噁心,吹了吹手中的茶,輕描淡寫道:“反正不是郡主的,郡主不用操心,我不會找你負責的。”
惠儀郡主:“......”
這賤人是瘋了吧?
但她很快就高興了起來,酸溜溜道:“哼,表叔原本待你那麼好,你卻不惜福,待表叔歸來,我看就是你的死期!”
這個白荼就是蠢,都不用自己出手,她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
表叔一定會生氣的,或許還會傷心,自己該做些什麼,才能引起表叔的注意?
惠儀郡主被自己的腦補補開心了,也沒心思和白荼貧嘴,一個賤民,也想自己紆尊降貴的和她說話?
惠儀郡主“砰”的關上窗戶,自顧自開心去了。
小奕看看對面,看看白荼,又看看對面,又看看白荼,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問:“孃親,這個討厭的惠儀郡主,是不是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