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臉哪有媳婦的臉好看!
曹延委委屈屈的退出去:“世子,奴才就在門口,有事您就大聲叫……”
回應曹延的是李元霽隨手扔過來的一個瓷枕,“嘭”,瓷磚落地炸開,嚇了曹延一跳,這下曹延也不磨蹭了,也不嘰歪了,和兔子似的跑的特利索,並且貼心的關上門,當然,他人是沒走的,就待在門口不遠的地方。
等曹延走了,既白這才看向白荼,舉著手示意白荼看他受傷的肩膀,扁著嘴:“娘子,我疼……”
白荼:“……”
你還知道你受傷了?那你剛才拿瓷枕砸人的時候怎麼不知道?
雖然你用的是完好的那一邊手臂,但用力的時候會帶動另一邊,這個常識三歲小兒都知道吧?
不過白荼想到這傷是怎麼來了,倒是更沉默了。
白荼轉移話題:“我的瓷枕。”
既白順著白荼的眼光看過去,目光頓了頓,那瓷枕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昌興國百姓睡覺並不用瓷枕,這隻小小的瓷枕,白瓷上繪著蘭草紋,清新雅緻,是白荼買回來玩的,剛買的,還沒來得及好好看。
剛才摸的順手,既白根本不知道自己砸的是什麼,看到這兒,立馬討好道:“我賠你,賠十個!”
白荼眼睛盯著既白抓著她的那隻手:“放手!”
既白當然不會放,不光不放,他還在白荼的手上摩挲了兩下,吃豆腐吃的光明正大,嬉皮笑臉道:“娘子面板真滑。”
白荼:“我累。”
既白一直抓著白荼的手,醒了也不放,她整個人長時間保持一個前傾的姿勢,很累。
聞言既白立馬鬆開了白荼的手,緊張道:“是我莽撞了,小公主可還好?”
白荼沒好氣的看他一眼:“什麼小公主,萬一是個男孩呢?”
白荼真想抽自己一巴掌,為什麼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了。
既白:“男孩子也好啊,只要是你生的,就都好。”
雖然一個小奕就夠頭疼了,再來一個小奕,也就,還,還好吧……
白荼:“你躺好吧快,傷口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