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儀郡主奔潰道:“不是都說了,不用每次提醒我,本郡主還能付不起這點銀子?”
彧爾罕:“是金子。”
惠儀郡主無語:“好好,是金子金子!”
惠儀郡主又不耐煩問一遍:“誰能破陣眼?”
她現在已經不怕彧爾罕了,畢竟就是一個貪財又見不得光的鬼祟。
彧爾罕對著惠儀郡主伸出了髒兮兮的手掌,不過指節倒是修長,惠儀郡主自然觀察不了這麼細,她盯著彧爾罕,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彧爾罕的手掌往上揚了揚,看惠儀郡主沒什麼反應,終於道:“先付金子!”
惠儀郡主:“......”
惠儀郡主:“你先說!”
彧爾罕:“你先付!”
惠儀郡主怒道:“你先說!難不成本郡主還能賴賬不成!”
彧爾罕倒是一點不惱,那張醜陋的臉上有鬼氣森森的笑:“那可說不好!若剛才不是我叫住郡主,郡主不是就沒付金子直接離去了?”
惠儀郡主:“......”
剛才她是一時興奮,給忘了......
惠儀郡主很不爽,平生頭一次被人認為窮酸到要賴賬,她示意阿大拿出準備好的金子,扔給了彧爾罕四錠十兩的金子,怒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彧爾罕將金子放在嘴裡咬了咬,才滿意的收回懷裡道:“郡主可以試試去找找懷樺寺亦一大師,望天閣尋真道人,神機處元癲和尚,三人聯手,或許可以。”
惠儀郡主覺得亦一大師的名字有些熟悉,按理說她一個郡主,是不應該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人的。
惠儀郡主轉向阿大:“亦一大師是誰?”
阿大既驚訝又有些為難,還是恭敬道:“回郡主,就是,就是前段時間和宣平侯,一起死在床上的那個和尚......”
惠儀郡主:“......”
怪不得她覺得耳熟,原來就是和白荼她爹一起死在女人身上的淫僧。
惠儀郡主看向彧爾罕,道:“你的訊息不準,亦一大師已經死了,我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