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幗英組織了下語言,然後說道:“我們按照正常人的想法思考,在野戰場地後山這麼偏僻,一個八十歲的老伯還有痴呆症,如果沒有人帶他去,他去那裡幹什麼呢?”
對啊!
王德三人一驚,他們還真沒有考慮過這件事,現在想想,還真是有點可疑。
就算是去悼念當年打仗威風史,也應該在野戰場那裡,而不是去後山。
“你們想想,一個八十歲患有老人痴呆症的老伯,要上山,這一點就疑點重重了,你們也去過野戰場的後山,那裡人跡罕見,山路陡滑,翁尉財一個人絕對上不去,所以,這案子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馬幗英繼續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完馬幗英的分析,王德三人也覺得翁尉財的死不是意外。
李盛世說道:“幗英說的不錯,翁尉財死絕對不簡單,我們必須接著查下去。”
“頭,再查好像沒線索了?泥石流把當年的真相都掩蓋了。”王德有些無奈的說道。
法證部根本就沒有在現場找到有用的線索,除了翁尉財屍體,一點線索都沒有,這讓調查的難度一下子上升好多,王德都不知道從哪方面開始調查。
溫小柔耷拉下腦袋道:“對啊!現在只有一具屍骨,難道讓屍骨說話,告訴我們誰是兇手啊!”
一直站在李盛世身後,默默不言的文婉蘭,忽然舉起手說道:“我知道有個地方,也許有翁尉財的線索。”
馬幗英幾人都有些詫異的看向文婉蘭,要知道文婉蘭一直都在坐文職工作,雖然他們在分析案情的時候,文婉蘭也會在旁邊傾聽,但一直以來她很少說話和提建議。
現在他們都沒想到的事情,可文婉蘭卻是有線索提供,這實在太讓馬幗英幾人驚訝了。
被馬幗英幾人盯著,性格害羞的文婉蘭頓時臉紅起來,唯唯諾諾道:“我在翁尉財資料裡發現,翁尉財是在兩年前入住祁英養老院,之前他是住在吉祥養老院。”
除了李盛世,其餘人都是眼睛一亮,馬幗英走過去,拉著文婉蘭小手,認真打量了下她,道:“表妹,原來你也是一個神探。”
“不……不,我只是……”文婉蘭臉紅的結結巴巴道。
馬幗英不等文婉蘭說完,在她小臉上掐了下道:“看你緊張的話都說不清楚,看來我以後要好好鍛鍊一下你。”
“既然有了線索,那我們就去一趟吉祥養老院。”李盛世登時拍板道。
隨後,留下文婉蘭在懸案小組,其餘幾人立即去了吉祥養老院。
……
到了吉祥養老院,李盛世幾人就直接去找院長。
吉祥養老院的院長姓王,李盛世找到他後,直接說明了來意。
“阿sir,有關翁尉財的事情,只要我知道,一定會告訴你們。”王院長帶著幾人來到養老院的操場,然後讓幾人坐下說道。
“謝謝王院長合作,可否說一下財叔當年在你們這裡住院的情況?”馬幗英問道。
王院長道:“財叔真的倒黴,來我們養老院不到兩個月,接二連三發生意外,他這人過於固執,非要自己洗澡,有好幾次洗澡時不小心跌倒,最後中風,而且還患上老人痴呆症。”
“財叔入院時,可有親友陪他來?”馬幗英繼續問道。
王院長想了想道:“沒有人陪他來,他填表的時候跟我說過,他是無親無故的。”
“按道理中過風行動不方便,還有老人痴呆症,一個人就更不可能上的了山。”李盛世雖然在自語,但卻是對著馬幗英說。
馬幗英表情嚴肅的點點頭,有了王院長提供的線索,那就更說明翁尉財不是一個人去的野戰場,應該是有人帶他去。
“王院長,你說財叔很固執,他住院可有跟其他人發生過爭吵?”馬幗英問道。